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很柔软的床,眼睛感受到的光线适度。不过我感觉还有点模糊。我看到身边有个人站着,从体型。还有近距离闻到的一种淡淡的幽香,我可以断定是一个年轻女孩。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肖,既然我为她受了这么大地罪,占点便宜是理所当然的。很好,刚过膝盖的裙子,那就。摸一下她的大腿吧。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我就感觉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我靠,什么人这么凶残,对一个重伤号都下得了手。
这一打倒是把我打得清醒了一些,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正好看到肖走到了我面前,她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我地视线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不用仔细辨认。这就是一间病房。里面的设施不错,还是一间单人病房。
我很疑惑的问:“我怎么流氓了。”
肖恨恨的说:“你把人家护士都吓跑了,还说不是流氓!”
护士?我很无辜的问:“刚刚站我身边不就是你吗?”
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说:“你就死装吧你。”
懒得去管了。我问:“我什么时候被送到医院来的?是不是睡了很久?”
肖说:“不算很久,20来个小时而已。医生说你右胸两根肋骨骨折,背上伤口感染发炎,并且失血过多。失血的伤口来自背部和肩部。不过总体上来说,你地体质本身还算不错,所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现在需要的是修养。”只有2来个小时吗?电视里那些主角只要一昏迷,至少也会睡个几天几夜的。
好。修养。我不反对这种事情。但是林扒皮一定也不会轻易放过我。狗日地上辈子他肯定是我的长工,这辈子报仇来了。
我在医院里恢复得很快。肖一直在医院里守护着我,雪冰魂也常来看我。倒是黎雅。只是和王靖一起来过两次。每次我看到她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欠点什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感觉。可是,她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事情。至少看起来是的,也或许是我自己想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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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腿事件”的第二天晚上,我看到了肖说的那个护士。第一眼我就觉得我在哪里见过她。真的,我不是看到每个都会这么说的。我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但是当我看到她地胸卡上的名字的时候,我发现我并没有看见过她。但是我大概看见过她的姐姐。她的名字叫兰若淅,就长相来说,她和现在朝阳区分局主持工作的副局兰若冰非常的相像,不同之处在于她更年轻一些,身材也更饱满一些。
但是她对我的态度非常的恶劣。非常。她从来不接我地话,每次给我拿药来的时候都是往桌子上一扔就走人。这都不算,最恶劣的是,每次给我输液的时候,都假装技术太差。一次扎不进血管。要反反复复的扎几次。很多天一直如此。
肖一般都是幸灾乐祸的在旁边看,但是这一天终于看不下去了。她笑着说,护士,这个针头太小了,扎着不够解气,你换个更大的来吧。
等兰若淅走了,我就对肖说:“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够解气?我哪得罪她了?她明明就是故意的,我要去投诉她。”
肖撇了撇嘴说:“你得了吧,占了人家的便宜,扎你几针算便宜你了。你以为,人人都像我这样能容忍你啊,臭流氓。”
我很无辜地说:“我真地不知道我对她做什么了,你说我怎么流氓了?”
肖就站在我床边,说:“你还好意思问。人家护士给你换药,你居然伸手摸人家的大腿。”
我见她站在床边,就迅速地伸手在她大腿上摸了一把,说:“是不是这样的?”
肖红了脸,笑着摇摇头说:“比这猥琐多了。”
我看她并没有生气和躲避的意思,胆子就大了些,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放在了她的腿上,试探的问:“这样?”
肖没有立刻把我的手拿开,只是红着脸说:“臭流氓,你找死啊,这里可是病房,随时会有人进来的。”
我确定她没有喝酒,没有头脑短路,而是非常清醒的,顿时觉得心中一片光明。但是我也不敢太猥琐了,我把手从她的裙子里拿了出来,放在她纤细的腰上,然后坐了起来,把她拉进了我怀里。
肖回头看了看门外,小声的说:“流氓,别乱来,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之后再……好不好?”
回家好不好?回家当然好。但是我不能让她一句话就糊弄过去了。而且,她的态度助长了我的气焰,我搂住了她,完全不顾有一只手上挂着盐水。她轻轻的推了推我,但是那种抵抗太不坚决了,简直就是半推半就,我的另一只手就一鼓作气的冲向了她胸前的高地。我都听到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幸福的呻吟了,那种感觉很充实,很美。当我的手指更加恶劣的玩弄起了那高地上的突起的时候,肖咬住了嘴,鼻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那轻轻的一哼,让我全身陷入了爆炸状态。我真的是不管不顾了,这个时候,可能会有人来看我,医生护士也可能来查房,但是我统统都不管了。我的手在她的高地上此伏彼起,流连忘返。这让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额头上也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肖以为我的流氓行为到此为止,所以她一直没有真正的抵抗,但是她太低估我了。一个男人精虫上脑的时候,真的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我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她的裙子里,这一次,却是自上而下,尽管受到了裙子本身的阻碍,但是我的手还是义无反顾的直接冲到了那一片最隐蔽的山谷。
肖惊恐的挣扎了起来,但是我根本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我的另一只手虽然挂着盐水,却也不管不顾的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两只手里应外合,很快就把她的小裤裤拉到了膝盖下面。这时候她是站着的,我是坐着的,我抱着她转了过来,变成她坐在,我站着。我看得出肖惊慌得要命,但是她不敢大声的叫,也不敢太用力的推我。
当我捉住她的手放进我裤子里的时候,肖已经有那种认命了的表情,只是咬咬牙,小声的说:“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痛。”
最后的冲锋号吹响了,我感到有点眩晕,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可是我又非常的清楚,这一切就是那么的真实。
可是,就在那斗志昂扬的战士即将冲进敌人最后的阵地的时候,“咣”的一下,有人推门进来。是那个长得很漂亮,但是极度没有医德,而且态度极度恶劣的小护士兰若淅。她一脸怒气的冲进来,结果看到了那剑拔弩张的一幕。
那一刻,我们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这样的情形大约过了三秒钟,至少有三秒钟,小护士脸色全红,一扭头逃命似的转身跑了出去。肖的脸比小护士更红,趁我发愣的时候从我身边抽身站开,并且迅速的一转身提起了自己被拉到膝盖的小裤裤。然后顺手就抓起旁边的塑料凳子,照着我身上就是一阵猛打,嘴里带着哭腔的小声骂我:“臭流氓,死流氓,臭流氓,死流氓,叫你不要乱来不要乱来,你这样要我还怎么见人啊!”
我比她更想哭。我靠,这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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