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大的床,而且待会儿我跟你奶奶还有事要说呢。”温妈妈给了温柔一个眼神。
“那要是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温柔只好离开。
“我在楼上要了一个VIP病房,待会儿护士回来帮忙搬过去。”滕云临走前说。
“哎呀,那多麻烦,还是不要了!”温妈妈立即说。
“要的要的,就当你闺女女婿提前孝敬你跟奶奶了!”滕云妈妈立即笑着说。
温妈妈容艳不再推辞,却说:等我婆婆出院我们再好好聚聚啊一定。
“当然,越快越好!”滕教授马上受益。
出了门口袁教授转头对自己儿子说:你负责送柔柔回去,我们俩自己开车过来的。
滕云一愣,转而就看向温柔,温柔已经受宠若惊的发慌。
“那你们慢点!”滕云说着已经拉着温柔往停车的地方走。
“教授再见!”温柔傻瓜似地挥着手,十分不愿意跟他一起走,但是已经被强行拖上车。
一路上都紧张地大气不敢喘一口,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两个人共事七年啊,七年这个数字可是很长,很多情人,夫妻全都不能在一起这么久,但是他们同事这么多年。
以为已经彼此熟悉到那种再也不会紧张的地步,除非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
是的,眼下就是有个步骤出了问题,不是大单子被抢,不是会议出错,也不是买错地,是两个人的关系突然变质。
挨着的两个座位里,一个在开车,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另一个望着外面的夜色,在医院呆太久,被外面的风一吹,有种脑袋在晃悠的感觉。
不过所幸现在坐在车里,也不至于有什么晕倒的症状。
只是星眸里的宁静,像是一潭水的逐渐放流。
车子到了她家楼下停好她才回过神,脸上的茫然之色却还没完全消退,原本就恬静的脸上硬生生的多出几份冷若冰霜的气质。
“谢谢!”她低声说然后就打开了车门。
手却被一下子抓住,她震惊的心差点跳出来,想要转身看他却终只是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
那一刻压制着心头所有异样的情绪,她只是在等待老板放她回家而已。
似乎在这个有些凉意的夜里,车子里的温度持续上升:“不请我上去坐坐?”
滕总突然开口提出要求。
温柔不由的小脸刷的红到耳根:那个——
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一双漆黑的深眸仿佛下一刻就要看到她的心里。
“温柔,回过头来看着我!”他们就要结婚,他需要她正面对着他,而不是躲避。
“老板!”她转头,却叫他老板。
幽暗的眸子一下子变的犀利,下一刻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勾着她的小蛮腰,薄唇就那么轻而易举的在女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吻上去堵住那个叫老板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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