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玲还以为他还想喝茶,就真的给他倒了起来,倒完了他才说完话,方百玲放下了茶壶,道:“信不信我把茶再泼你脸上!”
秋一潇笑了笑,说道:“行了不开玩笑了,说句老实话,这次来找你们两个,就是让你们去找一下苏凌,问问他在这里面,是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
江自流装糊涂地问:“我们去问?为什么?”
秋一潇手指轻轻敲着茶杯,道:“我现在心情很不爽,你再装我抽你!”
江自流淡淡地一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跟我在这耗着了,赶紧做你该做的事去。”
秋一潇点了点头,抽过来毛巾擦了擦脸,转身离开。
江自流笑了笑,忽然说:“秋一潇今天的话,也许终结的那一句,应该是要说,不管苏鸣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都会爱着她的,可惜,苏鸣凤并未给秋一潇这个机会让他说完。”
方百玲看着他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哪天我偷听你说话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想的?”
“天地良心,绝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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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远科科独后术接阳孙球学秋一潇抹了一下脸,转过去拍着桌子说。
江自流摆了个发誓的姿势说道。
方百玲赶紧堵住了他的嘴,“没事别老发誓,万一应了呢?”
江自流笑了笑,握住了她的手。
苏鸣凤若不愿意走,只想让秋一潇着急一会儿的话,秋一潇要找到她,也不是什么难事。
幸好的是,苏鸣凤没有到什么让男人羞于进入的地方,像什么浴池胭脂铺的地方,只坐在一个简易的茶铺里等着秋一潇。
这一点还是让秋一潇十分高兴的。
她这么做就让秋一潇忍不住想道:看来她生气也只是一时的,没怎么想为难我。
秋一潇缩着头坐在了苏鸣凤的面前,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言不发。
苏鸣凤拿了个茶碗,摆在秋一潇的面前,拿着水壶往里面倒上了水,仍是一句话也不说。
看着她一副铁着脸的样子,秋一潇更不敢说话了。
热的茶凉了,被他们喝光了,然后店小二又添上新的热水,然后又凉了,又被他们喝光了……
两个人就这样半天不断地喝茶,喝茶,喝茶,却就是宁愿做两个闷葫芦,一句话也不说。
他们每一次有这样的矛盾,都是这样的过程,沉默,沉默,沉默,等到一个人不愿意在沉默下去的时候,自己就会去打开这个沉默,将这次冷战终结。
往往,这个人都是苏鸣凤,但是这一次,她不想再柔弱,她决心要倔强一次,让秋一潇自己认一次错。
可不知道秋一潇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这么半天,居然还是沉得住气,除了喝茶连嘴唇都不带动的。
其实秋一潇现在的难受,根本就不是她能想象得了的,喝了几壶茶水,苏鸣凤倒是上了两次厕所,不过秋一潇两次都没敢去,生怕她回来没看到自己再生气,那就是火上浇油了。
他就等着苏鸣凤说话,苏鸣凤也正等着他说话。
两个人久久没有说话,害得两个人都难受,秋一潇更难受。
终于在苏鸣凤第三次上茅房的时候,秋一潇实在是忍不住了,跟店小二吩咐了几句,说要是苏鸣凤回来一定要留住她不让她走,店小二也是看惯了这些男女的分分合合,连声称是,秋一潇这才奔到茅房中,一泻千里。
苏鸣凤在暗中看到秋一潇这副囧样,忍不住得意的露出了笑容,故意等秋一潇小解完事回去,她才回到座位上。
茶两人就没有再喝,算清了茶钱,两个人一起离开。
不过这过程中,他们俩也还是没有搭话。
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很久,秋一潇离苏鸣凤的距离越来越近,慢慢地挨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他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苏鸣凤已经原谅他了。
秋一潇这才敢把手伸出去,拉住了苏鸣凤的手。
苏鸣凤倒是没有拒绝他,手指在他手心里转动一番,两人的十指紧紧扣在了一起。
秋一潇的那句“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我都永远支持你,爱你。”却始终都没有说出去。
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已经没有说这句话的必要了。
至少苏鸣凤没多么想听他这句话。
心里知道就足够了。
这天下午两人在街道上走了半天,始终没有回去。
傍晚的时候,秋一潇才想到客栈里还有两个人等着他们,说不定正着急呢!
但是秋一潇也还是没有立刻回去,反正他们两个也着急了半天了,不在乎这一两个时辰。
江自流和方百玲两个人还真没着急,坐在屋子里磕嗑瓜子喝喝茶,日子闲得令人发指。
薛绯颜要是知道,一定从寂灵学院跑过来给他们一巴掌。
窗外忽然有一只白鸽飞了进来,落在方百玲的肩头。
江自流指着白鸽道:“你说你这魅力大得,连鸟都忍不住往你身边凑。”
方百玲微笑着转过头去,抚摸着白鸽头上的五彩绒毛,道:“这只怕是信鸽吧!”
她往那鸽子腿上看去,果然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
打开竹筒,里面是两行小字:秋家长辈已到红叶集,万事小心。
署名是一个龙飞凤舞,比信的主要内容还要大的飞字。
鸽子又飞了起来,飞出了窗户。
方百玲露出了笑容,哼道:“这家伙!”
江自流看她表情有意,问:“谁啊?”
方百玲把信笺递了过去,笑道:“你猜。”
江自流看了一眼信的内容,慢慢地折着这张纸条,道:“狄玉飞?”
方百玲哼了口气,却没有怪江自流对这封信的态度……江自流没把这信直接烧了就算客气的吧!
“除了他还能有谁,一副吃饱了没事干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秦青,苏凌,盐文君,陆荡,再加上这位新来的秋家长辈,这片的水,可真是越趟越浑了呀!”
后仇远远酷结术所月所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