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里,释武和释经两人正等着余亮,释武和释经两人似乎商量啥么,低声嘀咕着。余亮小心翼翼的靠近,敲了敲门。“师伯,师叔。”
两老光头眼神不对,余亮一看,释经手里的一根手指粗细的点香,小腿直打颤,这丫的不会要给自己点戒疤吧,这玩意可是要命东西,余亮这些天刚刚用香火气除掉脑袋上几个戒疤,可不想再弄上去,疼痛不说,说不定脑袋烧坏。
“磨磨蹭蹭还不快滚进来。”释武一把提着余亮扔到大殿蒲团上,余亮胆战心惊,咬着牙,这次豁出去了,这戒疤不能点上去,要人命东西,没见到那个**佛祖点这玩意。光光是后来的假和尚,歪门邪道混进僧人中间叛变为了区别罪人,用来做记号。没想到是后世,竟然拿这个当成一种传承,要知道因为戒疤死掉和尚可不是少数。
“师伯,师叔,先说好了,这个狗屁戒疤,我说啥么都不会点,你们知道我怎么回事,不要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余亮对于戒疤可是恨得牙痒痒,自己昏迷十多天,这玩意居功至伟,余亮的恨不得杀了释食老和尚。
“师侄,为何,要知道戒疤可是高僧有资格点,师叔虽然不才,点戒疤还是够格。”释经一脸疑惑,余亮一听,丫丫呸,真来这一套。
这次余亮没有再笑呵呵狗皮脸一收,站起身来。“师伯,师叔,种子都在这里,至于这个戒疤,我看算了,你们既然把寺庙交给我,规矩我来定,这个戒疤第一个要取消掉,啥么玩意,**玩的东西。”
余亮完全不顾及两个老光头变得紫青的脸色,一脸不屑,没见到那个佛祖头上点过这玩意。余亮腰杆挺直,这些酷刑一定要取消,再说这是过去奴隶,罪人点来做记号,不知道那位**学到这玩意。
要是见到这位前辈,余亮肯定要棍子爆了他的菊花,不知道学点好,直往脑袋招呼。多少人因为这个丧命,更多因为这个伤了神经成了傻子。
“你,混账。”释经气的发抖,多少年来一直传承在余亮嘴里成了狗屁不如东西。
“师弟。”释武倒是对这个不是多么在意,再有余亮此时一改平常嘴脸,脸色变得极快,满脸怒气,隐含杀气,这是真的动真格。释武不想这点小事闹的不可开交,劝说着释经,释经望着余亮。
两人对视好一会,余亮的一定不让,释经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方丈既然如此说,老僧无话可说。”
“还不滚过来给师叔赔礼。”释武踢了余亮一脚,余亮脸皮一松,顺势趴在蒲团上。“师叔,师侄一时激动,说话不经大脑,你老多包涵。”
“算了,说说种子,这些都是?”释经不想再提这事,余亮送了一口气,释武选择性忘记刚刚发生事情,三个光头捣鼓起种子来了。
“这样吧,我们现在去再开垦一片天地,实验一下。”两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试种一次心里放心不下。
三个光头来到后山,荒地到处都是,释武三五下砍掉一下树木枝条,释经用锄头翻一遍土。余亮端着种子,释经小心翼翼种好,释武挑来泉水浇灌,一会功夫一片不到五平米地方种上玉米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