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盈盈倩笑举杯,“若是五岳老实,我神教自然不会找麻烦。”
“好,喝!”
“还喝?”令狐冲慌了。
“没事儿,一会让祖千秋给解药。”
“大事说完,该说家事了。”任盈盈悉心问道,“田大侠,方才你说家父还活着?”
“嗯,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在一个地方,他意志了得,一口气一直撑着,只为夺回日月神教。”
任盈盈很急切:“在哪?”
“不告诉你。”
“……”
方闲劝道:“不是不救,时候未到。你爹是个老顽固你也知道,这种时候放他出来,必搅起一阵血雨腥风,咱们要将一切都搞定了,救他老人家出来了了心愿,让他养老才对。再说了,现在东方不败仍然是天下无敌,救他老人家出来也是空着急。”
“可……”任盈盈眼眶湿润,“爹他一定过的很辛苦。”
“卧薪尝胆多年,不差这几日。”方闲起身,准备撤了,“放心,适当的时候,我会联络你救你爹出来的,现在还是要表面服从东方不败,切莫打草惊蛇,切记。”
“……田大侠料事如神,盈盈就听你一次。”
而后任盈盈叫祖千秋出来给了解药,两拨人就此拜别。
出了酒家,三人又来到了小镇路上。
“令狐兄弟,你有没有觉得我的刀法很有意思。”
“嗯……”令狐冲早想说这个了,他活着就图****耍剑。不过武林中人,自己的武功都是最宝贵的秘密,怎可能轻易透露,“田兄自有田兄的造化,令狐也不好多问。”
“呵呵,其实我特想传你这招式,只是……”方闲挠了半天头,“我全给忘了……”
“……田兄又戏耍弟弟了。”
“不不,有个地方能学。”晚霞之下,方闲指向远方,“去无量山,那里,有奇遇!你会遇到一个白胡子老爷爷,你到那里给他吹初音妹子的乐曲,他自会传你武功的!”
于是,令狐冲就这么被支到无量山去了,身为华山预备掌门,至少是要比岳不群厉害的,希望风清扬能赏脸帮忙吧。
令狐冲走后,王语嫣又问:“咱们去哪?”
“嗯……方才那几战,我狂风刀法已经练到第九重了……而独孤九剑是靠纯领悟的,无法修炼,现在可以打一场小仗,将我大狂风刀法提到10重境界。”方闲简单思索了一下,“去恒山碰碰运气吧。”
“五岳恒山?”王语嫣不解问道,“那里都是尼姑?你去打尼姑?好猥琐。”
“不不,我是去救尼姑。”方闲摆摆手,“妹子你书还没读透。岳不群玩的是阴招,那左冷禅玩的可都是明招,为了夺取五岳掌门之位,他是各有策略。对华山派,他挑唆剑宗去捣乱;对泰山派,他买通邪恶向道长对付正义向道长;对衡山派,他给刘正风栽赃恶名,将其灭门,剩下的衡山掌门莫大是个孤僻之人,没有权利欲;而恒山派,核心就是三个师太,左冷禅起要挑唆某师太篡位,但师太不以为意,而后,左冷禅见这帮尼姑什么都不吃,便来了个干脆。”
“什么干脆。”
“咔嚓。”方闲摆了个砍人的手势,“师太们看的明白,是五岳之中最坚定的并派反对者,如果说岳不群对于左冷禅来说是敌人。那么师太们,就是异端了。”
“异端……”王语嫣小寒了一下,“好可怕的词。”
“算算时间,左冷禅应该是同时对其它四派进行毁灭性打击的,然后营造出日月神教要来灭派的恐怖气氛,借而合并五岳。”方闲拉着王语嫣来到了大地图之上,“所以说,恒山是我们的突破口,是我们与左冷禅暗战转为明战的转折点。”
按理说五岳天各一方,可在这和谐的大地图上,对于田伯光来说不过是几分钟的脚程,当然,这几分钟只是在他眼里的几分钟,兴许经过时间换算,已是半月有余。
“光爬山了……”方闲为图快,现在基本是抱着王语嫣跑的,“好在爬山的时候能揉你屁股,倒也不枯燥。”
“好痒……”王语嫣偎在方闲怀中,几经调戏,已然快觉醒了。
恒山不似华山那样险峻,环境也更清净一些,师太们选了个好地方。
“静的有些过分了吧。”恒山派大门前,方闲放下王语嫣,“连个看门的尼姑都没有,语嫣这事你怎么看。”
“好吧……田叔,此事必有蹊跷。”
“嗯,我也觉得蹊跷。”
二人走进门派不久,便看见了墙上两行血淋淋的大字——
日月神教,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方闲一惊,快步走进恒山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