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a!”
月如不忍了,脸红成苹果了,一鞭子轮在地上:“不许!”
“嗯?”
“就是不许!”月如哼了一声,耍起女流氓的势头了。
方闲无耻道:“你不参与就算了,还不许我们了。”
“不许不许就是不许!!”月如彻底不讲理了,竟还变得委屈起来,眼泪在框框里打转儿,“你讨厌死了……我说了要拜过堂再……你这么会儿都忍不了?”
方闲见她是真要哭了,能给她惹哭的事儿可不多,看来这丫头好歹是大家闺秀,有些过分看重礼数了。
罢了罢了,月如不讲理,方闲讲理,跟灵儿独乐乐撇下月如总是有些不好的。
“行吧,等拜过堂的。”方闲温柔一笑,一张臂将月如也楼入怀中,“不那啥,那抱一抱总可以了吧。”
月如咬着牙,承受着这从未有过的异性触摸感,没再言语,算是默认了。
方闲美了,真的美了,这就叫左拥右抱,不老实的双手又开始上下而求索了。
不好色的男人不是真男人,摸摸还不行么。
灵儿被调戏的太过分了,颤颤说道:“闲哥哥,我感觉怪怪的,好想……”
方闲转头望着林月如。
“找抽呢又,让你摸不错了。”月如狠狠一瞪,“手再往下我就砍了它。”
于是,这一次最多进展到这里了,方闲的长远调教计划初见成效。
一家人看着电视节目,不时吐吐槽啥的,甚是欢愉。
月如是个好奇的动物:“你说的那少林光头是这瘦子?”
“嗯,这是嘉哥,据说这神人跟十八铜人练过。”
“长得是有些像。”
灵儿是个更好奇的动物:“闲哥哥,这些姐姐的脸为什么都那么白啊?”
“打粉,很厚很厚的粉。”
“胭脂吗?”
“差不多。”
“哼。”林月如有种专业喷子的潜质,“我们那里好人家的姑娘哪会这么抹胭脂,只有那青楼女子……”
“打住,再说就是污蔑诽谤了,蘑菇还指着这书养家糊口呢。”
看了一会儿,节目结束,二女意犹未尽。
“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灵儿不解,“谈婚论嫁是父母偷偷聊的事情,哪有这么当众选妻妾的。”
“我不说过了么,现在是21世纪了,自由恋爱。”
灵儿又问:“那为什么只能选一个,我看那男的二选一三选一的时候很纠结,干嘛不都选了?”
“没辙,一夫一妻,像咱们这种情况只在某些阿拉伯国家存在。”
方闲又开始头疼了,如何处理名分啥的问题一直是个麻烦事儿,总不能入阿联酋国籍改信绿教吧。就算他肯信,让灵儿月如裹着面纱也是不可能的,早晚被ak崩了。
方闲之前不信神,现在信了,信老大爷。
游戏有一个关键的作用,就是在碰到无解烦恼的时候,略微逃避,暂时忘记烦恼,轻松一下。现在睡觉还早,既然月如不让滚床单,不如抓紧时间,游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