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厉害了!那曼婷看着满地的石屑以及还有空中弥漫的飞尘,看向薛天衣的目光里带着崇拜之色,激动的道:“我要是练了你教的这套功法,以后就有可能像你这样厉害了对吧?”
薛天衣道:“对。不过你要认为修炼好了功法之后只有这么厉害,那就大错特错了!”
见那曼婷有些茫然,薛天衣笑着又道:“对咱们修炼者来说,打碎区区一块石头,只能算是最初级的本事,当有一天你的功法修炼更进一步时,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厉害,!”
那曼婷道:“那你能不能为我展现一下“真正厉害,的本事呢?好想看看……………”
薛天衣笑道:“以后再说吧,现在是没机会了你看,你老爸老妈过来了……”
那曼婷和他一齐扭头向远处看去,只见那古道、沈玉霜以及那西风、那瘦马等人向这边疾步走来,狂风和一帮那家的保镖散布在几人四周,警惕的向四周张望,履行着他们护卫的职责。
“荽婷,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沈玉霜跑进小亭里,拉住女儿上下打量着,见她没事,这才松了口气,扭头看向述外hua园中的一片狼籍,心惊胆战的问道:“好端端的一块大石头,怎么突然间就炸开了?曼婷,这是怎么回事?”那曼婷看了一眼薛天衣,脸颊上泛出淡淡红晕,轻声道:“薛天衣他…他想教我功夫,我让他拿出点本事给我看,才愿意和他学。于是…于是他就站在这里,向着那假山拍了一掌妈,是我让他打的,你别怪他啊!”
那古道看着那满地的碎石粉尘,心中又惊又喜,忧愁交集。
惊的是薛天衣的实力实在惊人,隔着几丈远的距离都能把那万斤巨石击打的粉碎成渣,自己手下的第一高手狂风和他相比,恐怕大有不如:喜的是他居然愿意教自己女儿功夫,如果女儿能和他学来一身厉害功夫,以后走到哪里,再不会羞羞答答、怕这怕那了吧?忧的是学武肯定会受苦受累,女儿这体弱,能不能坚持下来?愁的是女儿跟着薛天衣学武,朝夕相处的,两人间万一闹出什么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来,那可怎么办?
狂风默默站在一旁,看着那满地碎石,脸上阴晴不定,忽然暗叹了口气,脸上神色似乎有些沮丧。
薛天衣对那曼婷有救命之恩,别说他打碎一块石头,就算那家的别墅给毁掉,沈玉霜也绝不会责怪他,闻言笑道:“妈的心胸就这么窄吗?一块破烂石头而已,怎么会怪薛天衣?呵呵,曼婷你要跟薛天衣学武吗?那太好了,你将来总要离开我们自己过日子的,现在吃些苦、受点累,对你的将来有好沁”
扭过头又问薛天衣:“天衣,曼婷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教她练功?”
薛天衣点头正色道:“在你们看来,曼婷柔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但在我看来,她却是个难得的修炼奇才,不学武实在太可惜了!沈阿姨、那叔叔,你们要是放心让曼婷她跟我学,不用一年半载,我就能把她调教的像我一样,一拳打碎一块巨石!”那古道眼皮一跳,心道:“一个漂漂亮亮的少女,一拳打碎一块巨石,那也太过彪悍、太不淑女了吧?这要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了,以后谁还敢娶娄们家曼婷?她还能嫁得出去”他瞥了薛天衣一眼,又想:“这小子倒是不错,和曼婷站在一起,就是一对绝配啊!如果他们能谈到一起该多好?再过几年,就能结婚生子了听说叶家的那个小丫头和薛天衣曾有过婚约,结果被薛天衣主动解除了?叶家小丫头出色的很,真不明白薛天衣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样也好,曼婷有机会了啊!嗯,以后让他们经常联系,增进彼此感情……………”就听沈玉霜道:“天衣啊,曼婷既然诚心要学,你就用心教她,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千万不要舍不得啊!”那古道不由愣住,心想妻子平时是最疼爱女儿的,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看了看她的脸色,随即就明白她说的是反话,是希望薛天衣不要管的太严厉,她还是心疼这个娇滴滴的女儿的。
薛天衣哪能听不明白?哈哈笑道:“放心吧沈阿姨,我这功夫修炼起来,不用风吹日晒、不用吃苦受累,大多数时间都是坐在那里修炼。
沈玉霜笑道:“那我就放心了……放心了……”
那西风对打打杀杀的事情没什么兴趣,说道:“厨房那边快准备好了,咱们到餐厅里去坐着说话吧?”
那瘦马想询问薛天衣有关玄冰的一些事情,也道!”是啊是啊,咱们去吃饭吧!天衣,我和你一见如故,到时候你可要多陪我喝几杯!”在来那家的轿车上,那瘦马曾经问薛天衣会不会喝酒,薛天衣说能喝几杯,于是那瘦马就打定了主意,要在酒桌上把薛天衣给灌醉了,然后再套问他的话。那瘦马向“冰肌玉骨美容会所”里的工作人员打听过,知道薛天衣和他“表姐”玄冰的关系很好,如果能从薛天衣的嘴里问出一些有关玄冰的兴趣爱好甚至是其他隐私秘密,到时投其所好,说不定就能打动美人芳心,抱得美人归了。
“好说!好说!今天咱们不醉不归!”薛天衣笑眯眯的看着那瘦马,也探知到了他心中的想法,心想你这家伙居然敢打我六师姐的主意,要不是看在你是那曼婷他三汉的份上,早就让你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