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赵婉婷分别之后,谢一凡就回去了。
洗刷完毕躺在了床上,谢一凡还是难免为错失了结交胡家这样一个好机会感觉到惋惜。
赵婉婷外公家的其它人谢一凡不了解就不说了,至少赵婉婷的舅舅身为市工商局局长还是很有震摄力的,昨天晚上同学聚会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突然赶到,谢一凡可能就要栽在胡铁蛋他们那些人手中了。
但是,这种负面情绪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来ri方长,又何必为了眼前这点得失而垂头丧气。
心中无事,自然安然入睡。
第二天大早,谢一凡仍然起得很早,甚至比那些早起摆摊的卖早餐的小贩都还要早。
先是沿着满大街跑了一圈,然后又来到同福街公园做一些其它的运动。
晨光微熹中,谢一凡满头大汗,不过......他并没有感觉到累,看到冉冉升起的朝阳,他心里反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豪情。
晨练一直持续到早上七八点,直到大街上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谢一凡才回到了家中。
今天是星期天,除了与玲姐约好的教她做宫廷秘制鸡之外,好像也没有其它事情。当然,前提是李冰这个心胸狭隘的恶毒女人不会打电话来sao扰自己,一想起李冰这个冷面师太,谢一凡便感觉一阵头痛。
吃了早饭,然后就一直坐在电脑前面上网查资料,一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谢一凡感觉何秀玲这个时候应该也差不多该起来了,才下楼朝着她家里走了过去。
站在何秀玲家门口的时候,谢一凡难免又会想起昨天下午所见的那幕幕香艳。但是......开了门进去后,谢一凡还是喊了一声:“玲姐,你起来了吗?”
“小凡,你来了啊,你先坐会。”里面卧室中,何秀玲的声音传了过来。很显然她也一直记着昨天下午与谢一凡的约定,所以就已经早早地起来了,不再给谢一凡留任何的可趁之机。
过了片刻,一双光滑圆润的玉足出现了谢一凡眼前。
坐在沙发上的谢一凡赶忙抬起头来。
何秀玲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带着一股洗发水的清淡香味,脸上粉黛未施,光滑洁净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清爽,身上穿着的一套宽松的居家服,衣服上的领子开得有点低,谢一凡又比何秀玲高出半个脑袋,隐隐约约之间能够看得到胸前高耸间的那条深遂沟壑。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何秀玲应该刚刚洗过澡。
摆夜摊时候还没到,何秀玲身上的打扮并不如出门是那样正式,无论是午后的阳光,还是何秀玲身上那套随意轻松的居家服,都将她何秀玲身上那种慵懒的少妇风情衬托得淋漓尽致。
或许,谢一凡应该庆幸,他是唯一能够目睹何秀玲身上这种极致风韵的人。
哪怕两人时常见面,谢一凡见到这一切还是怔怔楞了片刻。
“小凡,你说的那些材料我都按照你昨天给我的配方买好了,都放在厨房里面,等会你去看看还缺不缺什么?”
何秀玲大大方方地在谢一凡身边坐了下来,对谢一凡并不存在任何的戒备和顾虑,在何有玲眼中,她就是把谢一凡当成弟弟来看的,而且在之前的接触中,何秀玲也觉得谢一凡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地把自己家里的钥匙给谢一凡了。
“好的,玲姐。你每天晚上摆夜摊都很辛苦,你先坐着休息会,等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再叫你。”
谢一凡说着就已经站起身来了,玲姐才在他身边坐下,那一股体香味和沐浴露香味的混合体就已经灌进了谢一凡的鼻孔中,谢一凡心里不禁就有些想入非非了起来,再加上何秀玲刚洗完澡穿着双脱鞋,看到坐在自己身边是谢一凡也很随意,没有任何顾忌,直接把脱鞋一甩,就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这一切的诱惑力对于谢一凡构成的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
圆润的脚踝,小巧的脚丫,白嫩光滑皮肤,不经意间一瞥,谢一凡甚至都能够看到她脚背上那些青se的毛细血管。
哪怕是谢一凡这样没有恋足癖的人都为之深深着迷,“如莲如玉”这个词自然而然地就从他脑海中蹦跶了出来。
此时,谢一凡对于血气方刚的自己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他敢肯定如果如此近距离的坐在一起,用不了几分钟,他就会起反应,这也是他迫不及待站起来的原因。
“小凡,你先陪姐坐会说说话,这么急干什么?这东西今天晚上又不急着拿出去卖。”
何秀玲对于这一切浑然不觉,只差没有动蛮把谢一凡拉着坐下来了,“姐今天早上共买了五只鸡,都是严格按照你给我的配方上的要求买的。姐的意思是,先还是不要大批量生产,先把摊上的那些卤鸡爪处理完了再说,姐也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宫廷秘制鸡的制作方法。夜摊的情况你可能不清楚,如果我在摊上摆好几种东西,被其它那些人知道了,他们肯定又会说姐的闲话。小凡,你看怎么样,你是上过大学有见识的人,你给姐拿个主意吧。”
“玲姐,你不是说我不熟悉夜摊的情况吗?我怎么拿主意啊?”谢一凡再次在何秀玲身边坐了下来,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自己不去看浑身上下,一举一动都充满魅惑的玲姐了,但是,他还是感觉一阵阵的心猿意马。
“姐现在不是正跟你说着嘛,谁叫你就要去弄那些鸡的。”何秀玲话刚刚说完,随即便意识到了一丝不妥,她说谢一凡弄鸡,不是把谢一凡说成是piao客了吗?
还好,谢一凡真在理智与想入非非之间做斗争,并未发现这些。
但是......这些落到何秀玲眼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她心里不禁暗暗感叹:“小凡还真是个老实人啊!”
眼见谢一凡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何秀玲才把夜摊那边的情况跟谢一凡说清楚了。
在何秀玲樱唇轻启,空谷莺啼一般的说话声中,谢一凡也对同福街夜摊的情况有了个初步的了解。
流动人品增多也促进了同福街夜市的繁荣,千万不要小看了那些摆夜摊的,如果东西弄得好吃的话,月入上万甚至数万根本不在话下。
在谢一凡的印象中,就有那么几个夜摊的小贩,摆摊的时候系着围裙,腰肥膀大的像是个屠户,但是收摊后就立即换上一身笔挺西服,开着小车走了。
正因为摆夜摊只要经营好了,有很大的利润空间,对于摊位的管制也极其严格。
同福街夜摊这边的摊位都是归附近一个名叫刀哥的大哥管,所有摆夜摊的人,每个月都要向刀哥交纳一定数目的管理费,说白了也就是保护费。
但是......这也仅仅是一个最基本的门槛而已。
像刀哥这样的大忙人,不可能成天守在同福街夜摊上赚这么点小钱的,他还有其它的事业。
在何秀玲初摆夜摊的时候,想要调戏何秀玲却被何秀玲的彪悍吓退了的那个大哥就是刀哥。从那以后,何秀玲就成了刀哥在同福街的代言之一,除了何秀玲之外,还有其它三个。
一个是卖鸭脖子的王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