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啊!”,韩文不禁大骂,眼睛转了转他又问道:“听说咱们武当山最厉害的就是童子功?真的假的!你练的是什么功夫?能说说不?放心,师叔会给你保密的!”
“禀师叔,弟子练的是纯阳功,的确是童子功的一种!”,清虚抱拳拱手,淡淡的回答道,一点避讳都没有;聊了好一会儿韩文感觉他太无趣儿了,又去撩拨冲虚老道的三弟子。
清林道士,可叹的是这位清林道士是个大舌头,他自己也不愿意说什么话。更是聊不到一起去;
无奈之中韩文只能舔着脸上前与任大小姐搭讪:“任姑娘?想什么呢?能说出来给我听听不?”
任大小姐美目流转,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在想要不要把你的舌头割下去,把你的嘴缝上!聒噪死了!”
“恩”,韩某人敲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正想说些什么,不料到清虚跑了过来,小声的对他说:“师叔!我们被包围了!”
韩文心中一禀。喝道:“哪路的朋友在此?现身见见可好?在下武当山逍遥子!”
任盈盈冷哼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树丛之中人影晃动。不多时有数十人集结在道路上,单膝跪地,道:“恭迎圣姑驾临!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圣姑赎罪!”
“你是谁?”。任盈盈瞥了他一眼。说不出的高傲;
“禀报圣姑,小的是湖广一代的舵主,奉东方教主知名,特来借您回去,东方教主说很是挂念您,还说他有要事相托!请您速回黑木崖,这是黑木令牌!”;
一边说着,此人一边掏出一面黑色的令牌。双手奉上;“咦?这就是黑木令?”,韩文笑嘻嘻的伸手拿了过来。看了看上边的古朴花纹,赞叹道:“做工精细,这材质不知道是什么的,要是紫檀木的就值钱了!”
“你找死!”,跪在任盈盈面前的舵主大怒,随即说道:“圣姑!此人胆大包天,竟敢侮辱圣教,他还绑架了您,要不要”
话没说的完全,意思倒是很明朗,任盈盈劈手将令牌多来,冷声说道:“闭嘴!我要干什么还用不到你来教!既然是东方叔叔之命,我自当遵从!非非!我们该走了!”
韩文笑着对她们摆了摆手,没有离别的伤感,反而说道:“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真的!”
送走了任大小姐,路途中更是无趣儿,韩文苦着一张脸跟这些道士在一起,马上就要行至嵩山了,嵩山脚下的这个小镇上武林客明显多了起来,韩文安生警惕,吩咐小道士去打探一番;
“走!咱们先去酒楼吃点东西!我请客!”,韩文一点正行都没有,调戏着这群道士:“有没有想要喝酒吃肉的?山上的日子也太清苦点儿了,一点油水儿都没有!放心,我不会告诉冲虚老道的!呵呵!”
他这么一说,不少道士全都吞了吞口水,清虚那张扑克脸有了一些表情,拱手执礼,为难的说道:“师叔!出家人讲究的是清静无为,这酒腥肉荤就免了吧!要是被师傅知道我们触犯门规,非被打死不可!您还是饶了我们吧!”
“别那么认真嘛!我就是一说,再说了,道士是道士,和尚是和尚,什么时候道士也讲究和尚那些个清规戒律了?”;
韩文道:“让你们吃,你们就放心的吃,真要是被老牛鼻子知道了,你们就推到我头上来就好!”
一边说着,韩文一边走进了酒楼当中,伸手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给店小二:“来两坛好酒,有什么拿手的东西尽管给我上,这些钱要是不够尽可管我要,招待好我这些师侄!否则,小爷就拆了你的店,听到了没有?”
这身后有靠山,说话就是硬气,韩文也试了试什么是纨绔子弟的感觉,总之,爽得很!“哟!我当是谁这么大的火气!韩老弟!今儿是怎么了?哈哈哈!许久不见,幸会幸会啊!”;二楼上一个豪爽的声音传了下来,一人潇洒的扇着折扇,扇面上书写着个大字——心平气和;
韩文诧异的一抬头,脸上绽放出笑容,热络的说道:“原来是岳师兄啊!哈哈哈!幸会!真是幸会!
不曾想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小二!给我再找个房间,要雅间儿,今儿个我要与岳师兄畅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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