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更是心中惊讶,他自然认识那扶桑杖乃是方辰手中之物。万不曾想到自己的祈祷,居然被方辰知晓,心中惊讶无比。闻听的世宗皇帝之言,做谦虚状道:“听老师说,他成形于鸿蒙初开之时,成道于太初,听道于紫霄宫中,只是一心修行,故此三界中都不知。”那赵匡胤哪里曾听方辰说过他的来历,但是为了增加在世宗皇帝心中的映像,胡乱说的而已,却不知道他说的恰恰就是方辰地来历,倒也巧合。
那世宗皇帝哪里知道此事,闻言哈哈大笑,正待说话,一边地邱处机忽然冷笑道:“好大口气,居然成形鸿蒙初开,成道于太初,听道于紫霄宫,莫非还是与三清道祖同辈不成,好大的辈分。赵将军,莫非贫道还要唤你一声师叔不成?”丹阳子等人闻言,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讥笑嘲讽之意更是明显。
可怜赵匡胤虽然也得方辰传了一些神通,但是也只能算是半个修行中人,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何等的惊骇。霎时间一张紫脸涨的通红,自个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但是也因此恨上了丹阳子等人。
“好了!好了!”世宗皇帝见危机已去,而救下自己百万大军又是自己的爱将,哪里还想众人讥笑他,赶紧摆了摆手,道:“贤弟师徒今日立下大功,救了百万将士,尊师乃是方外之人,想必对这世俗中的一切也不会放在心上,这笔功劳也算在你身上,寡人今日就封你为宋国公,开封城就作为你地食邑了。”世宗皇帝倒也厉害,虽然他也不相信方辰是如此来历,但是到底是救了自己地百万大军,不赏也说不过去,可是一旦要赏了,又怕丹阳子等人不喜,故此干脆只赏了赵匡胤一人,而且是封了国公之位,也算是一方诸侯,可以开牙建府,如此也补偿了师徒二人。
“臣领旨谢恩。”赵匡胤脸上却不见任何喜色。又朝扶桑杖跪倒,拜道:“弟子多谢老师救命之恩。”
世宗皇帝见状,也站起身来,朝扶桑杖拜了一拜道:“多谢仙长就寡人百万大军。寡人回朝后必将令人起造祠庙,以谢仙长今日之恩。”话音刚落,空中红光一闪,一阵烟雾过处,却见扶桑杖朝世宗皇帝点了点头,接着就朝南赡部洲飞了出去。
众人再看时,空中哪里还有滔天洪水,只有东方金乌缓缓升起,原来天已经大亮,大概是因为方辰以太阳真火蒸了钱塘之水,整个寿州城中尽是浓雾,金乌虽强,但却照不过数丈距离。加上双方昨夜无心安息,一时间白天却各自养精蓄锐,等待来日大战。
且说那金山和尚本以为自己引来钱塘之水,必定将后周百万大军淹的灰飞烟灭,却不曾想到被方辰一把火将钱塘之水,烤成了漫天浓雾,哪里还谈淹了周军。心中好是着恼,当下对李神通说道:“我西方旃檀功德佛门下八部天龙广力菩萨,为人仗义,正在钱塘江中修行,待小僧将其请来,必定可助王爷一臂之力。”李神通心中大喜。当初闻听世宗皇帝灭佛,就知道南唐机会来了,当下奏请李烈拥佛,建了南朝四百八十寺,一时间佛门风势无两,在南唐大兴之势不可阻挡。如今南唐有难,邀请八部天龙广力菩萨前来却也是正常。当下亲自背了书信,请金山和尚前往钱塘邀请八部天龙广力菩萨。
“咦!前面是哪位师弟?”粉红地祥云之上,金山和尚忽然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和尚苍茫而奔,虽然不认识,但是气息却是正宗的欢喜禅功,心中一动,慧眼中射出一丝神光,赶紧唤住。那和尚相貌俊秀,闻听的一声叫唤,心中大惊,转头望去,却是一个和尚,心中稍安,口中却说道:“不知师兄如何称呼?贫僧法海有礼了。”原来这和尚就是前来南唐寻找白素贞报酬的法海和尚。
“贫僧乃是金山寺住持金山禅师,奉南唐王爷李神通前往钱塘江邀请八部天龙广力菩萨前往寿州。师弟何往?”金山和尚见对方也身怀欢喜禅功,也不防备对方,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那法海何等人物,自然一眼看出金山对自己的友好,当下眼珠一转,暗思道:“看这眼前的和尚所修德神通与自己相同,法力神通又在自己之上,不若先投靠他,日后好引他一起灭了白素贞与那南方降魔天尊就是了。”当下主意一定,就将自己与白素贞之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当然责任都往白素贞师徒身上推。
那金山和尚闻言怒道:“这三界之中哪里有什么南方降魔天尊,分明是欺师弟道行浅薄。哼,真当我西方无人。”当下吩咐法海和尚先去寿州城中听任,自己前去钱塘,待破了后周后,再找方辰师徒算账。那法海见自己拉了一个靠山,哪里还不愿意,于是欢天喜地的去了寿州,而金山和尚前往钱塘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