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一看,赶紧缩颈藏身,把箭躲过。就乘这个机会,中华军闯上阵去,将王光亮的死尸和王耀宗抢回本队。
虞丰年看出了门道,这他娘的旁门左道,破不了他的葫芦,这仗没法打。心中想起一个人,王无忧,王无忧的火枪队在场,再厉害的火枪队也不行。
想到这儿,就想收兵,要收没收的时候,憨虎“噌”蹿了出去,一摆镏金镋:“小王八蛋,我砸扁你。”
虞丰年一看,“呀,别……”话没出口,憨虎已经扑上去了。
抡起镏金镋,力劈华山砸下来,贺耀南烈焰叉举火烧天一挡,他才多大的劲儿,被憨虎一棍砸落烈焰叉,贺耀南直接从马屁股后面栽了下去。
憨虎一起:“我砸死你!”举镏金镋就砸,要砸没砸到,贺耀南就地一棍,翻身把葫芦抄起来,一拍葫芦底,“哧”!又喷出了毒汁。
憨虎下意识一拧身子,头脸躲过去了,毒汁射在后背上,我们说过憨虎长了一身石甲,尽管如此,挡不住毒汁,这毒汁就像硫酸一样,烧得憨虎嗷嗷怪叫。他拉着镏金镗扭身就跑,总算逃回本阵。
王宣在城楼上看得真切,心里不住地暗自祷告,阿弥陀佛!苍天有眼,南宁州有救了。他眉飞色舞,冲阵♂,前蜇摸一阵儿,突然高叫一声,传出军令:“来呀,给我大开城门,杀!”说罢,他带着三千军兵,如潮水一般。杀出东关。
虞丰年无奈,抽工夫掏出怀里的手枪。“嘭”就是一枪,没对准。枪从贺耀南耳朵边飞过,贺耀南一惊,随之大怒,翻身上马,擎着葫芦就追虞丰年。
虞丰年身经百战,让弓弩手射住阵脚,带着人马缓缓后退,回到营中,改日再战。
王宣贺耀南追尾一番。怕中埋伏,收兵撤队。
单说虞丰年。他退兵安营,将诸事料理已毕,刚回到寝帐,突然得报说,受伤的憨虎和王耀宗,恐怕性命难保。虞丰年听罢,只惊得目瞪口呆。急忙带着将官,到后帐探视。
他们到了那儿一瞅。只见憨虎和王耀宗昏迷不醒,王耀宗脑袋肿得如麦斗一般,连五官都快分不清了。憨虎在那儿趴着,后背上的伤口全都朝外流淌黄水。臭味难搪。军医大夫都在床前站着,无有主意。
虞丰年看罢,对守在床边的军医大夫问道:“各位。医治此伤,你们有何良策?”
为首的大夫哭丧着脸。说道:“不行啊!主公,咱不知病因。难以对症用药。”
另一个大夫也说道:“两位将军人事不省,脉搏微弱,只恐性命不能久长啊!”
前来探望的众人一听,都唉声叹气,秃熊最疼憨虎,放声大哭:“完了!原以为憋死狼峪被破,大胜就在眼前;谁知刚出深渊,又陷泥坑,我兄弟可咋办啊?”
虞丰年突然想起韦驮,上次破金国普风老和尚,就是靠韦驮,“快请韦老先生,看他老人家有没有办法。”
把韦驮请过来,韦驮也看也一皱眉,尤其心疼徒弟憨虎,可是束手无策。不过韦驮江湖经验丰富,说道:“依小老儿看来,两人负伤,非比一般,绿林之中有个讲究,谁用暗器将人打伤,还得由谁来治,外人恐怕无济于事。所以,最好能有人进入南宁州,盗取解药,兴许还能保住他们的性命;若盗不来解药,就得为他们料理后事!”
“我们哥们儿去盗取解药。”说话的是虞丰年的手下十八勇士的零一八,也是虞丰年最为信任的人之一。
虞丰年十分担心:“两位兄弟,城内兵丁壁垒森严,你们进城,岂不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