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南京的老虎,是王,以后他出现在任何场合都会被人搓着脊梁骨度日。
败了!
败的一塌糊涂,败的毫无反抗。
“自古英雄出少年,自古英雄出少年。”
赵炳年忧伤的说道,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
李思源见状,跟陈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好了,事情过了就算了,那么接下来,我们谈谈正事。”
赵炳年身体一震,樊兵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们知道,真正的大戏开始了。
“我跟陈市长多次交谈,我们想在南京建立自己的政法机构,今天特地请诸位以及赵老,樊老前来商量,不知道诸位有没有什么意见?”
所有人开始低声自语,李思源是准备逾越,对,绝对的逾越,南京一直是军政一家人,李思源是想将军从政这一块彻底剥离出去。
赵炳年的身体颤抖的十分厉害,刚刚才被抓住把柄,他有什么资格发言?他望向樊兵,现在只有樊兵有话语权。
所有人也望向樊兵,只要樊兵点头,这一切就水到渠成,可是樊兵会答应吗?政治这一块所带来的权利跟利益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呼---
樊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出一句让所有人为之惊讶的话。
“我没有意见,政府的事情本该就是你们的专属权利,这事不用跟我商量。”
“你---”赵炳年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眼,却被樊兵无视。
“乘风,有空可以到我樊家来坐坐,我家可有千年的菩提叶一直没舍得喝。”
“多谢樊老,小子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那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我儿子樊少黄比你大几岁,我想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谈。”
李乘风淡淡一笑,果然如他所料,樊少黄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了他的父亲樊兵,也没有隐瞒影的那枚黑色的牌子。
只是李乘风现在也没有想清楚那枚刻着青龙的牌子到底是何物,竟然让樊兵这等大人物也会主动跟自己拉近关系。
“好了,我想今天李书记的生日宴会也算完美结束了,我也该走了,老赵,你还要继续喝两杯吗?”
咔嚓---
突然大厅的灯光黑暗,中央的大吊灯砰然落在地上---
啊---
不少人大叫起来,因为--死人了。
在大吊灯的位置,吊灯不见了,却挂着一个死人,李乘风认识死者,那是跟他同桌的一个胖子,在不久前还在谈论回去给儿子买挖掘机玩具。
“保镖---保镖---”
李思源对着黑暗处大声吼道,可是除了众人的哭喊,他身边的三十个隐在暗处的精锐一个都没有出现。
“出事了---”陈庆紧张的说道。
“你们两位是不是太过了?难道你要将我们斩尽杀绝?”赵炳年突然站起来对着李思源跟陈庆说道。
“我---”
陈庆的话还未说完,在昏暗的银光下,陈庆的身体扑向了赵炳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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