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云只是个普通女人而已,即使已经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却也根本没有逃走的勇气。
即使她想要逃离这里,可关键是怎么逃?
这里是二楼,总不能直接从窗户跳下去吧,这么高的高度,就算不被外面那些坏蛋追上杀掉,但是万一摔的腿折胳膊弯的甚至被窗台下密密麻麻的花圃篱笆划破相,对她而言和死也差不多了。更何况,现在她身上也就被刚才那个头上罩着丝袜的家伙胡乱的裹了一条浴巾,就是逃出去,自己这模样也怎么见人啊。
所以,自始至终叶凌云只是听从刚才那个闯进浴室又把自己塞到床底下的家伙的吩咐,乖乖的蜷缩在这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现在,想起来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叶凌云都恨不能把那个把自己全身看光的家伙大卸八块,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除了生命就是贞洁,甚至有些女人把贞洁看的比命都重要。
可那家伙倒好,竟然在自己洗澡的时候甚至都不通知一声就直接闯进来了,就算此时的叶凌云稍微有时间思考判断一下,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人家发现自己有危险情急之下不得已的举动,却也抹不掉自己已经被他无耻的亵渎了的事实。
不过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来救自己的,这种突发状况叶凌云自己是没办法应付解决的,所以这时候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听人家的话了,可是转而一想,突然一抹疑惑就悄然的涌现在女人的心头百思不得其解,这家伙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门外的打斗声从微弱到激烈,和卧室内静悄悄的环境截然形成两个极端。
叶凌云蜷缩在床底下,借着下垂的床单和地面之间的缝隙一双眼睛却自始至终紧张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同时外面的声音也都清晰的传入自己的耳朵中来。
不管是刚才那个头罩丝袜虽然变态但是却明显是在保护自己的家伙,还是对方那些那些到现在都不知道身份目的的闯入者,听见他们语言上的交流并没有几句,更多的是各种打斗之下所带起的的声音。
茶几玻璃破碎的刺耳,吊灯跌落发出的哀鸣,还有明显是冷兵器碰撞的清脆震荡,这些叶凌云全都能清晰的听的出来。
即使没有机会亲眼看见,也能想象得到此刻外面战斗到底有多么的紧张激烈,甚至如果不是刚才那个人告诉她大致的一些情况,此时外面如此大的动静,甚至乍然听见之下会认为是有人在拿着大锤差拆房子砸东西。
当然,这些声音之中时不时的还夹杂着一些凌乱而又迅速的脚步声和拳脚交接**碰撞的闷响,杂乱无章,单单从声音上叶凌云根本分辨不出来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但是叶凌云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人数绝对不止一个,而再想到刚才那个那个变态很有可能就一个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不知不觉心里竟然越发的紧张起来……
叶凌云担心着同时也在害怕,楼下之前还传出来枪声,可以判断那是自己身边那群保镖开的枪,他们有枪,这个叶凌云自然是清楚的。可现在枪声已然消失了,这说明什么,她更加清楚,很有可能那些保镖已经被这些杀手解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