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这全都是拜你那父皇所赐!”玲珑看着浑身的血迹,有些癫狂的说道:“人不人,魔不魔,这全都是你父皇害得,他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落香皱眉,眼下虽觉察不出玲珑身上的魔气,却绝对不是正常的,怕是已经被魔气侵扰的心智。
蓝倾丘看着癫狂的玲珑,问道:“将你带来这里的人是谁?”
玲珑闻言,抬起头看着蓝倾丘,一双凤眼柔的要滴出水,“仙长以为呢?”
“城里的百姓说有妖魔霍乱,可是你们所为?”蓝倾丘仿佛没有看到那双妩媚的眼眸,淡淡问道。
“啧,无趣。”玲珑轻哼一声。
“你这是什么态度!”弥蓝怒道:“师叔在问你话,你最好如实回答。”
“九妹妹可真是不可爱。”玲珑摇头嗔道。
“你!”弥蓝被玲珑气的跳脚,正要动手,却被落香拦住,“师姐,你不要拦我,我要好好教训这个丫头!”
落香拦着弥蓝,看了眼正在身后看热闹的白羽殇,道:“早听闻白公子修习南疆蛊术,便由白公子出手好了,也让我们见识一下白公子的手段。”
白羽殇闻言,也不推辞,“仙长有命,羽殇莫敢不从。”
随着白羽殇的走近,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玲珑只觉得那感觉太过骇人,不住的后退着,“你要做什么?弥蓝,你拦住他!”
白羽殇缓步走到玲珑身前,柔柔一笑,一双紫色的眼眸亮亮的,似看到了最喜爱的猎物,“可惜了,这么美的面容。”
轻轻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看着玲珑,慢慢道:“姑娘可受的疼痛?”
麟儿一见白羽殇取出这瓷瓶便觉的这位姑娘怕要受苦,心中顿觉不忍,悄悄走到花若隐身边,小手拉了拉花若隐,“师兄,你不管吗?”
花若隐转过身摸了摸他的小脸,“管她做什么,有人一心寻死,我们不好不成全。”
“可,”麟儿看了看弥蓝,小声道:“她不是弥蓝姐姐的姐姐吗?”
花若隐听他饶舌似得说‘她不是弥蓝姐姐的姐姐吗’,噗的一声笑出来,也不管弥蓝瞪过来的眼光,笑着说:“哎呀,麟儿真可爱,果然比你的表姐可爱多了。”
麟儿不好意思,羞涩一笑,“可是,我见过白哥哥的这个瓷瓶,里面有一条虫子,很可怕的。”
“哦,”花若隐闻言看了眼玲珑,漠不关己的说道:“怎么个可怕法儿呢?”
“就是......”
“麟儿,”麟儿刚开口便被白羽殇打断,无奈的回头看了眼麟儿,笑了,“你这样说出来,岂不是没有意思了?”
麟儿吐了吐舌头,“是真的很吓人嘛。”
弥蓝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呀?”
落香也很好奇,不解的盯着白羽殇手中的瓷瓶看。
蓝倾丘却在这时开了口,“玲珑,念在你是弥蓝姐姐的份上,若是你开口说出带你来的人的下落,我们可以饶你一次。”他没有忘了李钰乞求他的事,也是不忍,才开了口。
玲珑早已被麟儿的话吓得瑟缩在角落里,不知为何,她一见到白羽殇轻笑的紫眸便浑身发颤怕的不行,眼下蓝倾丘开口,她也顾不得许多,纵身扑到弥蓝身边,还不放心的看着白羽殇,道:“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