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他们没错。朕也没错，所以鳌拜继续独揽大权，朕就永远装聋作哑？”玄烨没悬念地没悬念地大怒。

“怎么会呢，这个世界上，只有天子是不会犯错的，其他的普通人，都会犯错，比如臣妾，臣妾都错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在家被爷爷训斥，嫁进皇宫，也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让皇祖母都头疼。内阁大臣他作为臣子，当然也会犯错的。

皇上您觉得大臣们都认为您是错的，鳌大人是对的。那是因为鳌大人到现在都没有犯错，或者他还没有犯让大家都容不下他的错。并不是大家就真的完全心悦诚服与他了。

皇上啊，现在不是纠结您自己怎么不犯错的时候，您该想想，怎么能让大家意识到鳌大人犯了大错，当别人都他错了，他就彻底失去了代行天职的资格，您接手内阁的职责就变得指日可待了。”

“你的容易，你自己都了，他们都是掌握朝局超过五年的人，自己又有自己的一套班子，即便犯了错，谁敢站出来他？谁敢做这个出头人？”玄烨根本不把赫舍里的话放在心上。

“会有的，会有人站出来的，只是这个人站出来之后，皇上一定不能再像当年对待汤大人的事情上一样，再犯糊涂啊！”赫舍里最终还是不忍心，多加了一句提点。谁知就是这一句话，刺痛了玄烨。

“是朕害了汤玛法，如果不是朕答应他弄什么土地建什么教堂，他也不会遭遇那一场莫名的官司，更不可能这么早就……”玄烨着着，情绪又上头了。

“皇上。这怎么能怪您呢？臣妾刚才就了，您是不会犯错的，汤大人对他们的天主那么崇敬，即便您不答应帮他，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建那座教堂，只要他有这个心思。就是在劫难逃。您怎么能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呢？”赫舍里连忙劝，心道这孩子怎么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这都快摸不准他的套路了。

玄烨忍住眼泪：“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样目中带泪的玄烨落在赫舍里的视线里，有种特别可怜特别无助的感觉。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你什么他都会听，你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一样。没来由的，心就软了：“皇上。臣妾的意思是，如果有人站出来，皇上一定不能对他表示同情或支持。这样反而会害了他。像鳌大人这样脾气的人，绝对不会甘心承认错误的。所以，第一个站出来的人，结局一定很惨。”

“那我，朕怎么办？”玄烨听傻了。心想难道汤玛法就是被自己积极的态度给害死的？不管别人鳌拜好还是不好，我都要保持不闻不问不关我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