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寞让王仁甫把证人的证词当众读一遍,他满腹疑惑却只能照做。
证人是个大厦的保安,蔡勇死的那晚看见刘宛如在那里出入,走得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蔡勇的死亡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所以刘宛如的嫌疑就被排除。
这证词怎么看都没毛病,王仁甫一边念一边在心里嘀咕,“厉夫人经常来这里的健身房健身,每次都打扮得高贵冷艳,这里的保安都认识她,不过人家是有钱人不会理会我们这种人。
那天厉夫人是晚上七点左右到的,因为停车还跟一位先生吵了几句。其实角落里还有停车位,只不过偏僻些。她一个女人,半夜出来取车肯定是有些害怕。而且有钱人都矫情,我在那里当保安见得多了。
我让她把车停在门卫跟前,那里本来不是停车位,一般都是员工用的。厉夫人出来的时候非常感谢,特意给了我一百块的小费。她刚走不一会儿,换班的兄弟就来了,正好十二点。”
众人都认真地听着,特别是陆离,“那个保安说刘宛如平常不搭理他们,而那天却因为停车给了他一百块小费。”
“看样子你抓住关键了。”曲寞笑了一下,“她故意跟人家争吵,引起保安的注意。出来时还给保安小费,造成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我去过的那栋大厦,后面有安全通道,从那里到蔡勇的家只需要十分钟。
我又调取得了那栋大厦的监控录像,刘宛如出入时拎着个超大的旅行包,那里面肯定装着她做案穿得衣服。不过,现在肯定被毁尸灭迹了。
她从大门进入大厦,假装去健身房健身,然后从后面的安全通道离开。四个小时的时间足够她完成一场谋杀。
我去健身房调查过,里面的教练说看见刘宛如去了。不过她那天没用教练,说要自己随便练一会儿,然后想去楼上的高温瑜珈教室。
教练忙着指导别人,没注意她是不是一直在健身房。不过,瑜伽教室她肯定没去!她这样说不过是给自己的离开找借口,免得引起熟悉的教练的注意。”
“蔡勇光着上身,被人从后背扎了一刀。”以柔疑惑地说着,“他这样不设防,难道跟刘宛如的关系比我们想得更亲密?”
“她们之何不会有更亲密的关系,极有可能是有共同的利益关系。而且刘宛如外表娇弱,容易让人放下戒心。不过在厉家那样的地方,想要站稳脚跟,内心不强大是不行的!”曲寞接着给大伙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