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当然看出了冯公公的敌意,想起适才的情形,他亦是疑惑不解,那鬼魅此刻为何单单要杀他呢?
凤傲天勉强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容,柔声道,“本王无碍,歇息片刻便好。”
“只要王爷无碍,奴才便放心了。”冯公公见凤傲天面色如常,也便放下心来。
凤傲天不再多言,带着慕寒瑾入了寝宫,抬眸,看着他,“今儿个的奏折可批阅了?”
“并未批阅。”慕寒瑾这才想起自己的职责,连忙垂首应道。
“嗯,去做事吧。”凤傲天淡淡地应道,便松开他的手,径自回了内堂。
慕寒瑾温声应道,“是。”
抬眸,目送着她没入内堂的身影,沉吟片刻,转身,入了书房,盯着桌案上的奏折看了许久,敛去内心的重重疑虑,盘膝而坐,专注地批阅着奏折。
凤傲天行至内堂,沿着墙壁,有规律地敲了几下,便见身侧的墙壁缓缓移动,她径自入了密室,这处是专门供她素日练功的地方,里面放置的乃是千年寒冰床,她缓缓坐与冰床之上,屏气凝神,开始运功疗伤。
皇宫内,凤胤麒端坐于书案之上,并未有其他的心思,只是呆呆地坐着,一张稚嫩的脸上堆满了忧愁。
总管太监德福眼尖地立于一旁,不敢吱声,自从昨儿个皇上从摄政王府回来,便变得魂不守舍,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太后寝宫内,邢芷烟拨弄着琴弦,一旁跪着一名黑衣人,正低声禀报着,“太后,昨夜行刺失败,牵连的人都已经全部处置。”
“嗯,可有漏网?”邢芷烟端得是雍容华贵,却又透着一丝女儿家的妩媚,眉宇间更是凝结着一缕淡淡地忧伤。
“太后放心,吏部尚书府如今已经淹没在一片火海中。”黑衣人继续道。
“很好,派人盯紧蓝璟书,两淮之事,交给牡丹去办。”邢芷烟素手轻弹,看似漫不经心,眸光却带着狠戾。
“太后,适才摄政王府遭遇刺客,据探子回报,冷将军受了重伤。”
“嘭!”一声,琴弦已断,邢芷烟顾不得指尖滴落的鲜血,抬眸,冷视着眼前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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