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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李明秀到底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却说从山上来,秦百川一眼便看见武夫与谭教头等人大眼瞪小眼的站着,秦百川没多说什么,见五音身上满是血迹,谭教头不动声色的暗中叹口气,看样子李明秀还是难逃毒手。
在秦百川的授意之,两辆马车缓缓的朝着主城行去,今天是大年初一,主城之内热热闹闹,锣鼓喧天,穿着大红喜装的百姓相互道喜,处处都洋溢着祥和的气氛,秦百川原本最喜欢热闹,可今天却没有任何凑热闹的心思。谭教头三个人,就好像在他心里插了根刺,吃吃不掉,拔又拔不出来,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让谭教头在上次楚昂带他来的澡堂子门口停,秦百川带着武夫五音从车上来,痛痛快快的洗去一身晦气,秦百川便吩咐他们先回望江楼。二人对秦百川自是放心不,可秦百川有无字契约在身,目前跟谭教头便是一路人,因此经秦百川一番劝说之后,俩人也能闷闷不乐先行离开。
秦百川让澡堂掌柜打扫了一个舒服的房间,浑身无力的躺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虽折腾了一整个晚上,但是秦百川哪里来得睡意?谭教头,程行云,以及幕后那只看不见的黑手,都莫名的煎熬着他的心肺。他本来就是无拘无束,随心所欲的性子,现在那张无字契约就好像给他套上了一副看不见的枷锁。:嘿bsp;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在心里设想了无数种对付程行云的办法,可最终都被他自己一一推翻。别说自己实力不济,就算他能调动丘山军一举包围千金赌坊,甚至能将程行云杀之而后快,只要无法将幕后指使之人连根拔起,不仅他本人,就算瞿溪岚姐等一干人等都要处于巨大的危险当中。
所有急功近利的办法都是徒劳,秦百川在床上翻来覆去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得极不踏实,脑海里一会儿是瞿溪被人砍了脑袋,一会是望江楼被付之一炬,等醒来的时候秦百川脑袋疼得简直都要裂开。
“先生。”猴子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房间当中,见秦百川坐起身不停地揉着脑袋,他捧着一杯茶给秦百川端了过来。
“送瞿溪回去了?”秦百川品口茶,随意问道。
“嗯。”猴子情绪也不高,点头道:“我先送主母回的万花小筑,然后又去书斋茶楼通知了操蛋掌柜,蛇组的人已将胡伯接回,并且在万花小筑内外布置了人手,应不会再有意外。”
“胡伯怎么样?”秦百川沉吟了,如果胡伯这次有个三长两短,也不知道以瞿溪那执拗的性子,会不会跟千金赌坊来一次鱼死网破。
“万幸的是那一剑偏离心脏只有三寸,胡伯虽年事已高,但毕竟是习武之人出身,现在服了药,应该能捡回一条命。”猴子老老实实的禀告道:“不过,这种伤就算痊愈,胡伯日后只怕也不能动武。”
“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对这样的结果秦百川还是比较满意的,心里依旧担心瞿溪会做出过激的举动,又问:“瞿溪回去之后,可曾说过这件事要怎么处理?”
“得知胡伯并无生命之忧的时候,主母神色便好看了许多。蛇组倒是有人提议去千金赌坊找程行云算账,可最终都被主母压了来。”猴子说道:“主母单独把我叫去房间,问你为何没跟她一起回万花小筑,我随便扯谎……嗯,主母最后说,等你什么时候忙完了,回一趟万花小筑。她同意你的话,不再过问这件事。”
“还好,这混账女人总算听了一回话。”秦百川悄悄松口气。
“先生……”猴子试探的道:“我觉得这件事情之后,主母似乎并不再像以前那样……”
“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秦百川不解。
“额……这……”猴子尴尬的挠挠头,道:“以前提起先生的时候,主母会冠以‘混人’的称呼,可今天我听得真真切切,主母称呼的是……我家相公。”
“真的?”秦百川顿时喜上眉梢,不知从何时起,让瞿溪真心实意的称呼自己一声相公便是他的短期目标,现在居然从猴子嘴里听到了这么一件事,如何能不让他喜出望外?可是……这欢喜没持续多久,秦百川便面带忧色:“可惜,晚了。”
“为何?”猴子原本也是替先生高兴,可他面上的笑容没持续多久,猴子有些不明白。
“很简单,我越是在乎瞿溪,程行云便越是有把握控制我。”秦百川心里有些疼,道:“不管瞿溪现在对我到底是什么看法,我能做的便是疏远她,她离我越远,也就越安全。最起码,哪天我惹了杀身之祸,她也不会因为是我的娘子而被牵连。”
“先生……猴子无用。”一说到这事儿,猴子心里也是有如火焰翻腾,双膝微软,猴子惭愧的跪在地上。
“给老子滚起来。”秦百川面色一沉:“我再说最后一次,这次程行云是冲我而来,跟你们没有一文钱关系,你们若是非要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那就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看到你就烦!”
“先生……”猴子满脸的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