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烧的不轻,很烫。”白娉婷提醒他说。
郁祁汉从鼻间发出来很低的单音节,只是闭上了眼睛,皱眉间很不舒服的样子。
已经快要到了上班时间,再不走就要迟到了,白娉婷站在卧室门口时,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牀上躺着的人,倒是还没见过他这么虚弱的时候。
她手指轻轻的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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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处,大门迟迟没有被打开。
白娉婷重新换上拖鞋,在电话薄里翻到个号码拨出去,在接通后忙开口说,“静好,你今天帮我请个假,我有些不太舒服,若是改不了的采访你帮我跑一趟!”
“不舒服?怎么了,有没有看医生!”许静好关切的问。
“哎呀,没事……”那边又说了什么,白娉婷连声道,“不用不用,你不用来看我,真没事!”
线路终于挂断后,白娉婷将肩膀上的背包放在了鞋柜上,去了趟厨房的冰箱里翻找出了一个冰袋,然后朝着对面的卧室走去。
感觉到额头上冰凉的触感来袭,郁祁汉再次睁开眼睛。
看到她又出现在房间里,诧异的问,“你不是去上班了?”
“嗯。”白娉婷随口的应,然后问他,“喂,郁祁汉,我陪你去医院啊?”
生病了去医院,这可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去什么医院。”郁祁汉不以为然的回。
“那打电话叫个医生来吊瓶?”白娉婷只好又问。
“我不就是医生!”郁祁汉瞥着她,语气很是不屑。
白娉婷冲着天花板翻了个大白眼,无奈的问,“那……找点药吃吧?我那好像只有感冒药,不知道管不管用,你这里有没有退烧药?”
“吃个鬼药,是药三分毒。”郁祁汉再次的驳,撇着薄唇。
“……”白娉婷眨了眨眼睛。
拜托!一个医生说这样的话真的好么?
看着他生病了还一副傲娇样,她也是无奈的直磨牙,“那你说怎么办?你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用不了多久,就得烧成痴呆!”
郁祁汉狭长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了她半晌,眸底划过丝促狭,薄唇漾开一抹浅浅的弧度。
“退烧还不简单。”他扬了扬眉毛。
“嗯?”白娉婷不解的看着他。
郁祁汉下巴微抬,开始有条不紊的吩咐起来,“你去厨房上面的柜子里,把我放上面的那瓶白酒拿过来,然后再拿个空碗和棉球。”
白娉婷杵在原地没有动,不懂他这是要干什么。
“还不快去!”郁祁汉催促。
“知道了!”白娉婷没好气的吼。
看在他是医生的面子上,她转身走出卧室,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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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面,白娉婷踩着凳子站在上面,踮脚打开柜门的够着。
“白酒……空碗和棉球……”
她嘴里念念有词的,将他所说位置的白酒拿在手里,又找到了空碗和棉球,然后原路返回。
只是再推开门重新踏入到房间里时,她手里的酒瓶和碗都险些拿不稳,眉眼惊呆的在那。
白娉婷磕巴起来:“你你——”
原本躺在牀上的郁祁汉,不知何时坐起来了。
而身上穿着的那件条纹睡衣被他脱掉了,就丢在枕头旁边,此时身上就剩下一个平角裤,好身材一览无余。
之前在丽江的时候,他去浴室洗澡,那层玻璃门是透明的,她从外面几乎将他整个都看了个遍,但和此时的还是有差别,每个肌理和线条都那么清晰,视觉冲击有些大。
一双狭长的眼眸因高烧的关系,此时透着红的直勾勾望着她。
白娉婷呼吸顿窒,后脖子上有细小的疙瘩起来。
“来吧!”
郁祁汉朝着她勾勾手指。
题外话: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