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北河只用已然低哑的嗓音在问。
叶栖雁咬了咬嘴唇,心里一横,大胆的吻上了他。
池北河严肃脸廓上的表情明显诧异,随即低声的笑了,大掌垫在她的脑后,比刚刚还要大的力道,狠狠的亲吻着她。
他散发出来的热情,让叶栖雁整个人都瞬间如火焰般着了起来。
狭小的洗手间内阁里,温度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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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洗手间的内阁门重新被打开,外面都是受到惊吓的声音。
叶栖雁死死埋在他的胸膛,耳根子发烫到不行,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
“好了,出来了。”
池北河拍了拍她,声音带着低笑。
叶栖雁愤愤的在他身上捶了一记,将他怀里的脸转过,却没有离开。
她小小的喘气,视线微抬就是他突起的喉结,不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刚刚最后在里面他们并没有做,因为不干净也不卫生,但池北河还是将她弄得死去活来的,想必今晚上一定是会double的收拾她。
叶栖雁被他搂在怀里,手也回搂在他精壮的腰间。
还有就是最终,她到底是将话给问出来了,只不过池北河刻意省略了那通电话的道歉,只是转述了其他的。
“我是个失败的父亲,这一生最亏欠的就是雁雁和她妈妈,她妈妈已经去世了,我却没有照顾好她。”
“我现在没什么资格去奢求什么,我愿意把亏欠最多的女儿交给你!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照顾她和孩子……”
叶栖雁耳边回荡着这句话,心里面软绵绵的,更加抱紧了他。
没有问他的回答,但她知道是什么。
池北河也享受着软玉在怀,一路搂着她进入了到达的电梯。
电梯口不远处,长身玉立着一道身影,帅气的脸上是清朗的眉目。
叶寒声看着他们从洗手间里出来,她酡红着一张脸,眼里眉间也多了一丝顾盼的羞赧,嘴唇也是被吻过的红肿,那样亲密的依偎在他怀里。
而且擦身而过时,自始至终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电梯门缓缓闭合上,叶寒声看着里面那双遥遥望过来的内双黑眸,手指收拢。
骨骼被用力的“咯咯”作响,旁边有路过的病人都诧异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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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某个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
妇产科楼层,坐满了等待诊号被叫的女性,陪着闺蜜小白来的叶栖雁也是其中之一。
接到小白的电话,说是觉得忽然肚子有些痛,她连忙跟主管请了假,不放心的陪着她一起来医院检查,她们现在正挂了号的在等。
“哎——”
白娉婷靠坐在椅子上,长长叹气,“没想到啊!风水轮流转,我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小白”
“小白,你跟郁医生说了吗?”
叶栖雁忽然想到这件重要的事,不禁忙问。
白娉婷脸上表情顿了下,耸肩的回,“暂时还没。”
“怎么还没呢?”叶栖雁闻言皱眉,“你不像是我,当时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你知道的话,就是要告诉他啊,他也有责任的!再说你们俩合住在一个房子里,每天都有很多个机会说!”
“他搬出去了……”
白娉婷垂下了眼睛,声音微低。
“啊?”叶栖雁愣住。
张嘴正想要询问,放在包里面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是池北河的号码,她只好接了起来,“喂?”
“你请假了?”那边男音问。
“嗯,有点儿事。”叶栖雁如实的回。
“什么事,你在哪儿呢?”
“我……”
叶栖雁看了眼旁边的小白,不免支吾了起来。
偏偏这会儿有护士出来,对着等候人喊着,等她反应过来的想挡也来不及,手机漏音的那边池北河听到,立即发问,“你在医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在哪家医院?”
“……雁雁!”
得不到她回应,池北河那边急了。
叶栖雁叹了口气,只好将自己所在地址告诉了他。
等她将电话挂断时,刚好也是叫到了她们的号码,一起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她们从里面出来,好在是虚惊一场,身体以及胎儿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只是因为小白最近的作息关系,导致胎儿有些不稳,医生给开了一些保胎安神的药方。
叶栖雁也是将之前童话内容告诉小白,“一会儿,可能池北河会过来……”
话音刚落,走廊的前方那里,就有一抹高大的身影快步而来。
见状,叶栖雁连忙迎上去,跟他简单解释了情况,自己是陪着小白过来。
“她怀孕了?”池北河蹙眉。
“嗯……”叶栖雁也瞒不下去,点点头。
回头看了眼小白,她暂时说道,“我们先离开这儿吧!”
池北河的陆巡就停在楼下,叶栖雁照顾着小白上车后,自己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车钥匙插、进去,车子引擎却没有立即发动,车厢内的气氛显得很是诡异。
叶栖雁扭头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小白,再看向旁边的池北河,伸手轻碰着他,悄悄示意,谁知他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沉默在那。
坐在后面的白娉婷,自然是能感受到从后车镜里投递过来的目光。
最终受不了的呼出口气,只好硬着头皮开口,“池总,我怀的孩子确实和郁祁汉有关……”
“祁汉知道吗?”池北河严肃问。
“还没。”白娉婷摇头。
见他直接拿出黑色的薄款手机,白娉婷忙出声制止,“池总!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怀孕的事情先别告诉他!”
“如果是他的,他就有权知道。”池北河态度明确。
“我知道!”白娉婷头疼的说道,“这件事我会自己跟他说!而且也是应该由我来说比较好,所以希望在这之前,池总先别替我告诉他,可以不?”
见闺蜜眼里都是祈求,叶栖雁帮腔晃了晃他的手,“池北河……”
池北河看了看后面的白娉婷,又最终看向她,蹙了蹙眉毛。
“嗯。”他勉强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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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了小白到家,白色的陆巡在晚阳中也驶向回家的路。
两人分别下车后的往楼里走,叶栖雁注意到他一直沉默着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打开防盗门时,她不禁问,“池北河,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池北河伸手牵过她的。
“你可是答应过小白的,这事让她自己说!”叶栖雁想到什么,连忙凑近他的提醒。
“嗯。”池北河低声应着。
见状,叶栖雁这才是放下心来,只是发觉他还是在沉思。
池北河转移着她的注意力,催促着说,“我饿了,赶紧去跟赵姐一起准备晚饭吧!”
叶栖雁听见他说饿,就没有再多墨迹,换上鞋子的跑向了厨房。
吃过晚饭,请来的阿姨也下班,天色也都降下来,叶栖雁从客厅上楼时,池北河正从儿童房的出来,且轻手轻脚的关上了门。
“小糖豆睡了?”
“嗯。”
得到他的回答,叶栖雁惊诧不已,“这才几点,你怎么这么早把她哄睡着了?”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看着她没出声,只是迈着长腿过来,然后一把抱着她就踢开了主卧室的门,关上、锁上,再将她扔到牀上,动作一气呵成。
叶栖雁从送完小白回来,就觉得他不对劲,这会儿就更觉得了。
“池北河,你到底怎么了?”
池北河没有回答的意思,直奔主题的剥着她的衣服。
全部都yi丝不gua,两人也都气喘吁吁时,他才是在她耳边低低哑哑的,“为了儿子,我们也得加把劲儿了!”
叶栖雁:“……”
敢情他就在沉思这个?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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