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张纸,捅破了便剩下没羞没臊。
最后就大床睡两边,弗洛拉在中间。她像大姐大一样搂着他们,嘴里嚼口香糖。同床共枕一段时日,她早就摸清卡珊德拉平时胆大包天,但这种没经验的事情,脸皮却薄得可怜,最终还是得她上。
窗户纸撕破后,他们就没什么隔阂了。弗洛拉早知道如此,说一千次一万次“我爱你”,效果远远不如滚一次床单更能增进感情。这段时间她一直努力让卡珊德拉接纳异性的爱,现在很成功。
次日朝阳升起,透过窗户照在他们身上。
三人各自醒了过来,阿方索爬起床揉眼睛,卡珊德拉跳下床,去了趟洗手间,出来后指了指他两腿间。
阿方索低头看看,手捂住,抬头笑:“嘿嘿!”
“又不是没看过!”她不稀罕,却又好奇:“你们男人都是那样吗?一醒来就想着为人类后代繁衍的事情?”
趴床上等太阳晒屁股的弗洛拉懒洋洋的说:“不是的,男人正常现象,他还在强壮有力的年纪……啊……”她打了个哈欠,补上:“很让女人满足的阶段。昨晚还好吧?能习惯这种节奏吗,卡西?”
她坐在床边,点头:“还行,他是我唯一有感觉的异性。”
“以后你会喜欢上的。”弗洛拉摸着她的肚皮,“就是我,现在已经乱了。或者说我潜在如此?”
“天性招人喜欢。”卡珊德拉也抚摸她,感慨:“我们家就差那家伙没弯了。”
阿方索有点悚然:“我可不可以不弯?”
“可以!”卡珊德拉点头,“你要是弯了。我们就只能做好朋友了。”
“对!”弗洛拉同意,“我喜欢有男子汉气概的,他现在就很合适——别摸我下面,来感觉你负责?”
“他!”卡珊德拉指指阿方索,“我和他一星期一次就好,其余的你填上吧。”
“你冷淡?”阿方索找裤子穿上。
“你恶心!”卡珊德拉作呕,又讽刺:“你以为像你们男人。睁开眼睛就开始想那事,闭上眼睛还在想!”
阿方索竟哑口无言。
弗洛拉笑。卡珊德拉低头亲吻她:“但亲爱的,我们随时随地!”
“我尝试去理解你们复杂的人生观……”阿方索和她们道别亲吻,“我去准备晨跑了,加油你们。”
“拜!”卡珊德拉对他摆摆手。然后扑倒弗洛拉,亲吻她:“早上最容易有需求,我们来吧?”
“为什么不留下他?”弗洛拉望着她。
卡珊德拉停下亲吻她肌肤的动作,正经道:“他要按时作息,锻炼也要保持充足,过度沉迷,只会削弱意志力。”
“你应该表现出来的。”弗洛拉拨开她的脸侧的金发。
“你来表现就好啦。”她笑了笑,抵着她额头,嗅着她的气息:“我只做那个永远‘不关我事’的家伙。”
……
看到他平静如常。卡珊德拉也可以开始关心自己的事,她可不是那种有了男人,就乖乖在家带孩子的女人。她是女权主义者。她不认为自己比男人弱多少,这几年一直在给女权组织捐款,圈内小有名气。
她有自己的投资公司,自己的基金。和家庭冷战到现在,关系是越来越僵,但影响不到她。前阵子紧跟财团脚步,在丰田做空事件中。盈利数千万,早就是富婆一个,现在还有其它投资。
相比起她男友的事业,她知道无法相提并论,但没关系,她就是喜欢让自己有事情做,体现存在的价值。包括最近在纽约投资开设的虚拟现实设备概念店,它获得维兰德工业授权,代表着尖端技术。
只有弗洛拉和他们不同,相对永远不知道满足的事业,她更愿意经营一个家庭,从各方面去让它完美,然后也讨论些珠宝,化妆品和时装的事情……这个家有两个事业型的,如果她也是,铁定不相容。
所以弗洛拉这个主内型的,恰到好处的中和了成员之间的相克属性。这就是卡珊德拉很抱有希望的原因,如果只是她和阿方索相处,或许会合适,但处处融洽就很难——何况她更喜欢女性。
阿方索是她这辈子唯一动心的异性,心动却也是更多集中在非“性”的方面,他们都有离不开对方的意思,在一起才具有意义。至于性?那只是附加的,在关键决定中,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只是存在了,就没必要忽略它。
……
阿方索在肢体再生的技术上获得了很多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