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扛匠》更多支持!那陈昌文把我们关在里面之后,极为得意,隔着门冲我们不断怪笑,我装出副大惊失色的样子,朝外喊道:“陈…陈大哥,你想干嘛啊?你是不是怕我们不给钱?你放心,走的时候我们一定不会少给的…”这丫在外面笑得阴郁无比,话也阴森森透着股子邪气:“你们还想走啊?”
晨曦淡淡一笑,也学着我的样子假装惶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昌文高声大笑,根本不再回答,从门缝里面望去,那孙子嘴里哼着个越南俚语小曲,搓着手,竟然一摇一摆的转身走了。
他姥姥的,这嘛意思,真把哥们当成瓮中螺丝十拿九稳?
等那孙子走得远了,晨曦这才重新开口:“呃,你们觉得,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知道,”我摇摇头,“只不过我觉得这里古怪得很,所以才干脆中计,等他们都不防备了,我们才好动手去找大炮叔他们的下落。”
铁勇点点头:“我也觉得奇怪,除了那些孙子眼神不对之外,我在村子里没看见鸡啊狗啊的畜生,显得特别没生气。”晨曦跟着补充:“不错,非但没有动物,就连孩子也没看见。”我一拍大腿:“我就说怎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
宗大叔皱皱眉,“你们说得都不错,这里确实很奇怪。就像是个死寨子,要是大炮他们来了这里,可真的危险了…话说回来,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了,到底怎么出去?”
我笑了笑。反手从怀里摸出香瓜手雷:“有这东西在,我们还怕什么?”众人这才放心,一起都笑了起来。
我把东西收进怀里,打了个哈欠:“这一路走来累得半死,浑身像是散架一样,好好睡一觉才是真的。既然他们把我们关在里面,我们就借着机会休息,等到半夜再动手吧?”
大家对此提议都非常赞同,只是宗大叔为了稳妥起见,还把柜子搬到门口去堵住。然后被子朝地上一扔,倒头就睡。
我还真是累了,脑袋昏昏沉沉躺下就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屋子里闯进群人来,带头的正是陈昌文。这些村民手里拿着镰刀锄头,农具上血迹斑斑,我刚刚一撑身起来,这些村民就开始大骂:“你们这群侩子手。居然把我们的人杀了!”我瞬间愣住:“什么事啊,我不知道。”
村民哪管这么多,挥动手上的农具就扑了上来。乒乒乓乓和我们打成了一团,没想到这些家伙还真是厉害,三五下就把我们给绑了,押到了村外个山洞里。
洞里里满是尸骨,人的肢体血淋淋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腥臭。洞里有个被封起来的洞穴,入口被乱石给封住了。只露出个脑袋大的窟窿,里面一对猩红的眼珠子正直勾勾瞪着我。
陈昌文跪在地上叽里咕噜几句。抬起头来吩咐几句,那些村民瞬间欢呼着就冲了上来,手里的镰刀高高举起——我刚要说话,耳中听到‘噗’的一声,人头顿时被砍落掉地。
我的脑袋在地上滚了几滚,居然还有知觉,看着自己颈腔里就是一股鲜血喷了出来,血流如注,然后身子径直倒在了血肉堆里,陈昌文扑上来咔嚓一刀,把我的心掏出来,从那洞里递了进去。
洞里顿时传来咀嚼之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停止,跟着传来几声尖利的人语,村民听见那声音就像得到圣旨,立刻扑上来把我大卸八块,然后在洞里支起了锅,把我的身体扔进去煮得半生不熟,捞出来就是一通大嚼。
不到十分钟,我的身子就被啃食干净,那陈昌文似乎没吃饱,眼中闪着绿油油的光芒,把我的脑袋一把抓起,放口开始啃了起来,我的头骨在这丫的牙缝中嘎嘎直响。
“哇!”我陡然从地上坐起,原来这只是个梦,不过倒也把我吓得满头大汗,屋里的人也被我给惊得醒了。我拿起水壶喝了一口,压压惊平复心情,这才笑笑对大家说:“没事,我这他妈的做了个恶梦,可把我吓够呛。”
得到我这个解释,大家总算松了口气,看看外面的天色已近午夜,于是乎不在多说,都纷纷起身把东西收拾妥当,然后准备破门——我们先把柜子顶在门上,柜子里塞满了棉被,接着又用木床堵住柜子。
我把手雷递给晨曦,她相当数量的拧开盖子,把里面的火药倒掉一半;跟着我和铁勇分左右一起用力,把这柜子朝外搬开条缝,接着晨曦把手雷的弦一扯,朝着里面一扔,我们三人立刻就窜回到了屋角,宗大叔接着把桌子拉过来把我们全给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