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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佟的,你放开我!”被眼前的男人抱住,紫弦气恼的挣扎起来。
他脱她衣物没什么,反正这混蛋经常脱她的衣物。可是有谁来告诉她,眼前的男人到底怎么了?一夜之间他犹如脱胎换骨,不仅脾气好了,说话温柔了,就连脸上都一直带着笑,那潋滟的笑容在其他人眼中或许很迷人,可在她看来,总觉得很诡异。自从她在大街上认识他并赖到他安定候府中,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对她笑过。
“小心肝,别闹了好么?”佟子贡搂抱着她不管她如何挣扎就是不放手,继续用磁性的嗓音说着暧昧的话,“为夫帮你洗澡,不许调皮知道不?”
紫弦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亵裤了,眼看着他就要拉扯自己的裤头,紫弦吓得‘啊啊’大叫,“姓佟的,我自己洗!”
佟子贡低下头突然将她耳朵含进嘴里,“小心肝,为夫怕你累,为夫为你洗……别害羞嘛。”
紫弦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因为他的轻佻,她心里火着,可是脸颊却不受控制的泛着红晕,耳朵被他吮吸着,又红又烫。双手抵着他胸膛上,她扭着头拼力的想摆脱他,“别……把我放了……我现在不想……”
佟子贡勾起唇角,狭长的眼眸中闪出一丝邪气,这是他自诩最为迷人的笑容。同她面对面,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不仅可以吸入她的呼吸,还能将她表现出来的羞涩收入眼中,“不想做何?为夫只是想为你洗澡而已,没别的意思。”
紫弦头皮发麻,双眼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不是不喜欢他温柔,而是她不喜欢这种毫无预兆的温柔。这个男有多坏、多无耻她很清楚,就像现在,他嘴里说‘没别的意思’,可是他身体又热又充满了危险。
对上他火热的黑眸,她想镇定都不容易,索性闭上眼不理他。
她的一切反应佟子贡都看在眼中。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可最终他还是没有。他们关系已经够坏了,如果他强来,快活肯定快活,但这女人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对她来说,并不是肌肤之亲就能改变彼此的关系,他们早有肌肤之亲,甚至连儿子都生了,可这五年里,她有把他当做自己的男人?
权衡利弊后,他决定——忍!
怀中的娇躯隐隐颤抖,没了那身护体的贞操带,他感觉得到她在害怕。说起来,他也挺能理解的,他们唯一的一次是在红庄,而且这女人当时并不清醒。也就是说,她对男女这种事根本就不懂……
看着脸红呼吸加快的样子,佟子贡抱着她身子摇晃了一下,“好好……不洗就不洗,等你想洗的时候为夫再帮你。”
紫弦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那一口的‘为夫’,他说的麻溜,可是在她听来,怎么都觉得别扭。他们都没成亲,谁跟他是夫妻啊!
“你把我放开,我要用早膳!”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她只能找理由讲他撵走。
“饿了么?”佟子贡总算松手了,啥都干不成,光抱着也解不了馋。将她塞回被窝里,他浓眉一挑,献媚道,“小心肝,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吃的。”
临走前,他还撅了撅嘴,隔空送吻的样子。
“……”紫弦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看着他跑出房门,她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然后快速的把衣裳穿好。随意的挽好发丝,她忙冲向房门,打算先跑为上。这地方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不,应该说有这个男人在的地方她待不下去了。他那一声声‘小心肝’叫着,他不疯,她都快疯了。
只不过当她打开房门准备跑出去时,突然僵硬住。看着返回来的男人,惊讶不已,“你、你、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将她脸上的慌张收入眼中,佟子贡微微眯眼,但很快,他勾唇笑道,“昨晚你没用多少,怕你醒来饿着,所以天不亮我就将吃食准备好了。”
此刻的他端着食盘,身子懒散的靠在门框上,俊脸上的笑容既迷人又邪肆。紫弦硬着头皮往屋里退了两步,心里着急想跑,可是又没勇气。尽管这个男人现在一副好男人的样子,可她很清楚,他的本性不是这样的。这男人脾气很坏、很暴躁,除非冷落他、不理他,否则跟他对着干只有自己吃苦头。
“来,看看我做的食物可合你的胃口?”佟子贡走进房,单手托着食盘,另一只手搂上她。看似温柔的外表下,依旧透露着他的霸道。
紫弦低着头,被他安置在凳子上,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修长的双手,看着他为自己布菜。主食是一碗小米粥,配菜是一荤一素,这些都是他做的,她并不觉得惊讶,在柏君庄里,他早就被她爹娘训练出来了,可以说家里、地里的活他几乎都会做。
“乖……张嘴……”就在她发呆之际,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紫弦回过神,见嘴边是一勺子米粥。
“我自己来!”她伸手想将他手中的细碗夺到自己手里。
但佟子贡没让她得逞,在避开她的双手后,继续将一勺米粥送到她唇边,“张嘴,为夫喂你食。”
紫弦皱起眉,复杂的看着他,“姓佟的,你能不能正常些?”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佟子贡就跟没听到似的,将勺子放到他嘴边吹了吹,然后重新送到她嘴边,“好了,不烫了。来,张嘴……啊……”
紫弦脑门上全是黑色,“……”
佟子贡浓眉蹙了蹙,“怎么,不喜欢吗?”
紫弦将嘴边的勺子推开,站起身瞪着他,“姓佟的,你到底哪里不适?你要生病了可以去找我师叔!”
佟子贡将手中碗勺放到桌上,上前将她抱住,抚摸她后背的动作又轻又柔,像给猫儿捋毛似的,“小心肝,别闹了,你昨晚就吃得少,再不吃点东西,饿坏了为夫可是会心疼得。”
那肉麻的嗓音彻底的让紫弦崩溃了,猛的一把推开他,然后转身就往外跑。再留下她真的要疯了!
看着她就这么跑出去,佟子贡身子紧绷,双手僵硬的放在半空中,铁青的俊脸上,那双眼温柔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火气。
死女人,到底要他如何做?
他都愿意放下身段对她好了,她还有何不满意的?
收回目光,看着桌上自己做的饭菜,他咬着牙将桌子掀起——
不吃就不吃,以为他会求她啊!
不知好歹的死女人,真想捏死她!
像他这么好的男人,要相貌有相貌,要家底有家底,要风度有风度,要温柔又温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不止会琴棋书画,还会做家事,煮饭织布、耕田锄地样样拿手,像他这般举世无双、完美到无法形容的男人,她怎么就一点都看不上呢?
……
满院的杂草,蜘蛛四处为家结网,曾经的豪宅如今满目潇凉,像一朵凋零的花,似乎连空气都带着一种让人心酸的味道,只是嗅上一口都有想哭的冲动。
逸翠苑,这是当初他们成亲时的新房,还是楚雨凉亲手布置的新房。尽管他们婚后在这里住的日子不多,但这里也有他们美好的回忆……
站在房门口,楚雨凉伸出的双手放在门上,久久都不敢将房门推开。
贤王府并未被毁,除了野草灰尘外,一砖一瓦都没人动过。可因为没人居住,到处都充满荒废的气息。这是他们的家,离别多年的家,满院是如此凄凉,那房里呢?
晏鸿煊面部表情的站在她身后,许久之后见她还未动作,上前搂着她并将房门替她推开了。
房间里,一股呛人的潮气扑面而来,房间里不通风,又是木质家具,桌椅板凳上几乎都长出了霉花。看着自己的新房变成这幅样子,楚雨凉咬着唇,心里比吃了黄莲还难受。
“爷……”满腹心酸的她朝身旁男人看去。
“稍后为夫让人过来打扫。”晏鸿煊搂着她的手臂收紧,尽管他面色如常,可那眸光却比平日里要沉冷许多。
“不用了。”楚雨凉摇头。
“明日我们就搬回来。”晏鸿煊突然霸道的宣布。
“啊?”楚雨凉睁大眼看着他紧绷的侧脸。
许是知道她心里担忧什么,晏鸿煊转过身,抬手抚上她充满惊讶的脸颊,低沉的开口,“当年为夫不在京城,所以未能制止你们离开。天下虽大,纵然有牺牲之处,但此处是我们的家,你既然不舍,为夫自然要将其夺回。”
楚雨凉吸了吸鼻子,笑了,“爷,你别说得这么煽情好不?我哪有不舍了?”
晏鸿煊勾起薄唇,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润,“既然舍得,那为何还要回来?”
楚雨凉心虚的移开眼,“我就回来看看难道都不行?”
晏鸿煊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骂道,“口是心非!不过就算你舍得,为夫也不舍。这可是我们成亲的地方!”
他含笑的眸光充满深意,楚雨凉忍不住踩了一下他的脚背,“不就是你破处的地方嘛!”
晏鸿煊薄唇狠狠一抽,突然低下头惩罚性的咬上她红唇。这女人,还说他不解风情,到底是谁不解风情?
“呵呵……”楚雨凉扭着身子直笑。
回想到当初在贤王府的日子,尽管曾经也发生过不少争吵,甚至两度同他分开,可是如今想起来,再难过的日子都是美的。
“凉儿。”抱着不安分的身子,晏鸿煊突然沙哑的唤道。
“嗯?”楚雨凉抬头,对上他深邃而又火热的眸光,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身子早已起了变化。余光瞥到四处的环境,她脸颊莫名的发烫,对着他脚背又踩了一脚,“你给我老实些,也不看看这地方,是办事的吗?”
晏鸿煊抽着唇角,只觉得无言以驳。
好吧,他承认,这地方现在不适合办事!
屋子里很潮湿,楚雨凉走了一圈后就同他去了外面花园。如今的花园,到处都可见枯枝杂草,几乎没一点可供人观赏的美态,但夫妻俩还是绕着花园走了一圈。
而就在他们准备找个地方坐坐时,突然有人找来。
“何事?”看着跪在地上的探子,晏鸿煊沉声问道。
“启禀王爷,据可靠消息,皇上得了心病,听说已经两日未早朝了。”探子低着头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出。
闻言,夫妻俩相视了一眼,皆是有些意外。
晏鸿煊并没有多言,只是让他退下。
待探子走后,楚雨凉这才忍不住出声,“爷,你如何看?”
晏鸿煊冷冷哼了一声,背着手迎风而立,“他同巫族之间来往密切,别说患有心病,就算他死于非命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他只当巫族同他交好,却不知巫族早就同向旭狼狈为奸。如今敌军混入京城,欲伺机而动,而他却在此时发病,哪日他做了亡国奴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楚雨凉心情复杂的站在他身后。尽管他嘴里说得无所谓,可是她知道他不会袖手旁观。晏子斌是可恶、而且还蠢,他同巫族交好也不想想,巫族的人是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的,心狠、卑鄙……可是他们一贯的作风。但要她家男人看着自己的国家落到外人手中,别说他是晏家的人,就是大晏国普通百姓也不一定会同意。
“爷,那我们要救他吗?”现在最让人矛盾的就是这事了。救了晏子斌,那家伙又容不下他们。若是不救,朝堂之中谁又能做主?就算他们现在夺下皇位,估计也无法服众吧?
晏鸿煊没应声。
楚雨凉咬着唇,安静的看着他后背。别说他矛盾了,就连她都倍感矛盾。
许久之后,晏鸿煊转过身,隽美如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就连眸光都正色如常,抬手揽住她肩头往外走,“我们该楚府看看了。”
楚雨凉一言不发的跟着他离开贤王府。尽管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可到嘴边后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她知道,他心里肯定做了决定。
……
优美的湖水波光粼粼,画舫之上,五个孩子排排坐,望着湖面被风吹起的涟漪,除了晏骅外,其余四个都没精打采的。
贝儿最先忍不住发牢骚,“晏骅,这就是你所说的‘最好玩’的地方吗?”
晏骅望着远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