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便猛地一振臂,将他推开。迅速转身抱住手臂:“汤公子这又是什么意思?朱迪尸骨未寒,汤sir不甘寂寞便想回到我这个前任面前寻找安慰了么?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他也同样抱起手肘,眯眼望住她:“女人的脸,果然比翻书还快。”
时年冷笑:“还不是因为男人的情比一张纸还薄。”
汤燕卿双眼更深,走过来伸臂将时年重新带入怀里:“是么?那你为什么还要来采访我?”
时年用力挣扎:“朱迪的死颇有蹊跷,目下来说你的嫌疑最大!尽”
汤燕卿目光清冷,毫不费力将她手臂掰下来固定在她身侧,将她死死按在她怀里:“所以你按捺不住了,想要跳出来趁机黑我?”
时年手脚挣脱不得,却依旧高高扬起下颌:“我自觉没有混淆黑白的能力,我只是根据我采访的结果写稿罢了。究竟黑还是白,读者自有评判!丰”
汤燕卿深吸口气,伸手捏住她的面颊:“到了我大表哥身边之后,翅膀变硬了是么?不过坦白说,你成了大表哥的女人之后,我对你反倒更有兴趣了呢。”他黑瞳里闪烁起魔幻的光芒:“从前你是向远的老婆,是嫂夫人,我喜欢;可是后来你离婚了,不是嫂夫人了,我心里总觉着好像少了一点什么。如今你又成了大表哥的女人,将来有可能成为大表嫂……啧,我怎么重新又发现了你对我致命的魅力了呢?”
时年心下也一跳,手臂虽然挣脱不得,却干脆抬起腿来踢上去——
汤燕卿一声闷哼,竟没躲开。他疼得捂住腹部,松手向后退开。
时年抓起公事包,转身就逃。
他岂容她逃了,忍着疼痛抬步就追。
她尽力奔逃,奈何比不过他腿长,刚跑到门边便被他捉住。他也真狠心,一手攥住她长发,一手将她按在门板上。
他邪邪地笑,凑在她耳边:“欺负表嫂,是我梦寐以求。”
不用前奏,他的突入依旧顺畅无比,直达深处。
“混蛋!”她回头骂他。
他索性就势吻下来,扭着她的脖子。
上与下,同时突入最深。
时年在他的唇间嘶吼,而下面……用足了力,缠绕丝丝入扣。
她双腿发软,只有膝头紧紧贴住门板,也幸好他的强力给了她支撑。
待得他终于带她冲上天际……她才发觉自己早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软软顺着门板滑落到了地面。
混蛋……他竟然玩儿“敌后攻势”!
他也细汗蒸腾,发丝鬓角,甚至长眉都被打湿。
他索性瘫在地摊上,歪头邪佞地看向她,将她极致之后的慵懒和妩媚都收入眼底,一丝都舍不得放过。
手头没有适合的武器,时年掰下高跟鞋向他扔过去。可惜周身酸软,力道有些弱,高跟鞋距离他那张帅得过分的脸还有一尺的地方就落了下来。他反倒伸手抓过去,爱惜地捉在掌心,微醉般望着她:“从前文人雅士都好脱美女莲鞋当做酒杯。”说着落下唇去,吻在那造型玲珑的高跟鞋上。
时年又羞又急,直喊“变太!”
时年手忙脚乱整理好衣物,爬过来想抢回高跟鞋去,却还是被他蛮横地拽住了长发,凑上来又对了个嘴儿,啧啧有声数分钟,方满眼醉意地松开了手。
时年却藏不住黯然,望向他的目光充满的忧心。
他说过的,不安全。
他这才笑了,轻轻摇了摇头:“你忘了,我说的是‘理论上’。事实上,我自不会叫你冒这样的险。”
时年怔怔望住他,几秒钟后才腾地抓起公事包朝他砸过去:“混蛋,既然没有危险,你还这么对我!”
完全是紧张到无法呼吸,完全是强烈的彼此吞噬,根本慢不下来,简直是一场强抱,每一回合都是疾风骤雨!
他慵懒地笑,捉住她的包带:“……因为,我坏。”
时年便也脸红起来。他坏……可是她也喜欢来着。那种只有两人之间的坏……多坏,她都不介意。
他还赖皮地躺在地摊上,眯眼欣赏她面上的羞红,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是不是怪我刚刚太快了?不如,我们再慢慢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