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夫人说您的病还没好,不能到外边乱跑,而且外边还下着雨,小姐,您就不要……”。
“你给我滚开……”。南宫湘直接一鞭子抽过去,女仆脸上一道红痕狰然可怖,疼的捂住脸跪在地上哭泣。
自从湘小姐受伤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以前只是不好伺候了些,而现在完全是一句话不对就打人,几天时间就有几个女仆进了医院,尤其是昨天晚上,知道了心儿小姐是这届的冠军后,直接将一个送药的女仆抽的只剩下半条命,现在湘小姐是人人闻之色变。
更可怕的是,她的脸毁容了,却把她见过的女仆都抽的毁容,看来自己,也并没能幸免。
女仆垂着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怨恨。
南宫湘冷笑一声,大步离开。
“不知死活的东西……”。
“姐,外面下雨了”,南宫序从屋子里跑出来,撑起一把雨伞举在南宫湘头顶,刚好遮住倾盆而下的大雨,继而对着南宫湘咧嘴而笑:“姐你去哪里?我陪你”。
南宫湘二话不说的朝前走去,眉眼阴冷煞气,一道刀疤从眉心到下巴蜿蜒而下,更衬得少女整个人阴沉可怖。
见姐姐并没搭理自己,南宫序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眼底闪过一抹落寞。
“南宫心住在什么地方”?南宫湘沉声问道。
南宫序惊道:“姐,爸爸说了你不能再去找她的麻烦,否则爸爸……”。
“够了”,南宫湘沉喝一声,侧目睨向南宫序,那眼底的阴冷戾气如一条吐着蛇信的毒蛇,骇得南宫序心头一震,全身冰凉。
“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是想确认……”,少女眼底幽光流转,映着脸颊上的刀疤,诡异阴森。
声音轻柔如情人间的呢喃,却莫名的令人一个寒颤。
“她过的究竟好不好”。
“哦,那好吧,她和南宫钰住在竹兰轩,姐姐我带你去吧”。
雨滴落在伞面上,“噼里啪啦”一阵急奏,让人想起琵琶行里的一句诗,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用来形容此刻的声音再贴切不过。
脚起脚落,水花飞溅,寒水晚来秋,梦里正酣。
南宫湘忽然止步,走在她身侧的南宫序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突然“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这人是谁”?南宫湘凝眉问道,目光却未曾从那人身上退离分毫,反而愈见痴迷。
被那人惊艳了一瞬的南宫序立马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但是这个哥哥长的真好看,比画上的人还俊美……”。
南宫湘朝那人走去,马上被南宫序拉住了,南宫序惊讶道:“姐,你要干什么去”?
南宫湘像是想起了什么,蓦然捂住脸转身,脚步急切的想要逃避什么?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能把他吓跑……
“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南宫序一拍脑袋,惊呼。
“谁……”?南宫湘扭头急切的问道。
南宫序后退一步,摇了摇头,踟蹰道:“姐……”。
他不能说出来,否则姐姐会更加难受的。
“快说”,南宫湘眉眼狠厉的吼道,那少年的身影已渐趋远去,唯一道挺拔劲秀的背影在雨幕里愈加清晰,惊鸿一瞥下,那人的容貌仿佛烙铁烙印在心上,挥之不去,隐隐悸动欣喜。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随着那人的远去,自己的身心亦随之远去,那眉间的忧伤如此深刻,深刻到对他的所有感同身受。
南宫序想起今早他去找南宫云,在半路上见到左木管家领着两人朝爷爷所居的地方而去,当时他看到一个少年的侧影,当下便揪着一个路过的女仆询问。
因为,那样一个少年,见过一次便再难相忘。
“他是朝颜岛傅家唯一继承人——傅衍玑”。
南宫湘眉眼瞬间鲜亮起来,傅家继承人——那个传说中的商业天才吗?原来,他真当如人传扬的般容貌绝艳风华,以少年之身使得傅家地位稳固增长,而他的名字也在各国上流社会间传扬,她也曾听过他的名字,当时只不屑一笑,只当又是口口相传,真实性不可据。
却原来,这人——如此优秀,优秀到让身为女子的她都自惭形秽起来。
然而,南宫序下一句话却令她几乎站立不住,脸色惨白,急步倒退。
“他是南宫心的未婚夫,今天来这里就是要找南宫心”。
少年话落,已不忍再去看对面少女的脸色。
南宫心……南宫心……为什么又是她……南宫湘脸色惨白,眉眼戾气渐重,整个人仿佛被一团黑暗笼罩,阴森可怖。
雨由哗啦啦转变为淅沥沥,落在伞面在沿伞边低落在地上,溅起的水花落了鞋面。
“啪”的一把打掉南宫序手中的雨伞,任那雨滴落了满身。
“你个贱人,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男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题外话------
昨天家里断电断网,今天下午才修好,大过年的,真糟心……在这里祝各位小伙伴新年快乐、大吉大利`(*∩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