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帝昊天点了点头，“你这么做是对的。谢谢你帮我保护千以沫！”

“客气了。”宫炫抿了一口咖啡，颇是随意的说，“她是我的妹妹，我保护她是应该的。”

“妹妹？”

帝昊天微微一怔，眼中逝过一缕复杂的光芒，经过这十天的调查，他找到了一些线索，越来越证明眼前的“宫炫”不一定是真正的宫炫，虽然还没有完全得到证实，但他已经开始相信自己的推测是真的。

所以现在，他才说这些话来试探他。

“是啊。”宫炫笑了，“以沫是我爹地的女儿，当然也是我的妹妹。”

“你不觉得很突然吗？”帝昊天试探性的说，“你之前那么喜欢她，现在突然发现她是你妹妹，把爱情转换成亲情，你难道就不觉得别扭？？”

“我也觉得挺别扭的。”宫炫抬眸看着远处，眼神变得黯然，“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她不是我妹妹，而是我的女人，可惜……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天意如此，我无从选择。”

他是在说给帝昊天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的确没得选，也许这一切就是天意的安排，原本以为换个身份守护千以沫，自己还有那么一线希望，可是现在，这仅有的一线希望也被剥夺了。

他只能认命。

“天意！”帝昊天勾唇一笑，“以前我很讨厌这两个字，现在突然有些喜欢了。看来我和千以沫是命中注定就要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