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对于姓侯的老大的这个“奉承拍马”并不是很感冒,只是淡淡的说道:“我的这些分析点都是得益于艾教授的亲身指导,分析出来是理所当然的,分析不出来反倒是对不起艾仕帧教授的谆谆教诲了。”
“那小蒋,你的分析就这么多?”艾仕帧教授对于蒋凯的变相拍马也是表露出一种不屑的心态,继续考验蒋凯问道:
“不,还有一个最关键的……”蒋凯说到这“最关键”三字,让除了艾仕帧教授以外的所有人都侧目相对,个个心中想着:呀?刚才分析的这么多难不成还不能算是最关键的呀?在好奇、关注的心理状态下,大家都竖起耳朵,细细听来,生怕稍不留神,就会错过最关键的语句……
蒋凯环顾了众人后说道:“不幸中的万幸,你们碰到的是白衣女鬼,如果是红衣女鬼,那想必诸位就看不到我了!”
大家除了艾仕帧教授以外,个个瞠目结舌,不知道蒋凯口中为何突然会说到这红衣女鬼上来,难不成这两者有必然的关联吗?
要弄清蒋凯的这套说辞,我们得知道红衣女鬼和白衣女鬼的区别......
∽,
很多喜欢看灵异故事的人都会惊人的发现,灵异故事中但凡出现的女鬼,要么是穿白衣,要么是穿红衣,甚至还有一些读者会常常质问笔者:“你们的联想力是不是太单一了?但凡描写女鬼,不是白衣就是红衣,看的都审美疲劳了!”其实对于衣服的色彩而言。笔者要做改动实在是太简单了。来个紫衣女鬼。黄衣女鬼,那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但在灵异世界中,紫衣女鬼、黄衣女鬼恰恰是不存在的。很多人都喜欢去考验一下笔者,然后杜撰了很多灵异故事让笔者去辨真伪,故事编的不错,但里面的女鬼说是穿着紫衣、黄衣出现的,笔者第一时间就打住道:“不好意思。你这故事编的不怎么样,回去加加工吧!”那女鬼为何只有白衣和红衣两种呢?其实人们所看到的“白衣”和“红衣”是不存在的,人死后,躯体都腐烂了,衣服怎么还能保持高洁亮新的红衣和白衣呢?那只是一种光晕,这光晕包裹着女鬼,让人看上去,模模糊糊的,就以为是“白衣”或者“红衣”,这些玩意在艾仕帧教授和姜舯的眼里看来。那纯粹就是一团雾气而已,一看就不知道是女鬼的衣服。我们普通人的眼睛看上去,就会误以为是“衣服”而已,人死后,对世间留有夙愿,念念不舍,那就形成“观望”,这个“观望”是不带有一丝戾气的,干净透明,故形成的光晕是洁白无瑕,学习灵异理论的人习惯将这类有着“观望”的鬼称之为“亡魂”;如果人死之时带着极大的仇怨,且未入土(有仇怨,但入土了,也就入土为安了,两者条件缺一不可。),那就形成了“怨念”,这个就不得了了,“怨”是灵异中最为忌讳的一个专属名词,灵异为何会恐怖?就在这个“怨”字上,“怨”一旦形成循环,但凡进入这个循环的人都会死亡,那叫“咒怨”,这个就绝对恐怖了,日本的一些恐怖电影题材,在这方面多有接触,笔者即便不说,想必大家也能耳熟能详的说出几部跟这个有关的日本恐怖电影。当然“怨”要形成循环,那得有怨气的支持,怎么来理解这个怨气呢?就在于那个“怨念”大不大?譬如:“杀子之痛”的“怨念”肯定要比“失友之痛”的“怨念”要大的多、夺妻之恨肯定要比夺物之恨也要重的多,反正“怨念”越重,那这个怨气就越大,怨气越大,那形成“咒怨”的可能性就无限量的放大了......中国的灵异文化中,有一种极端文化,说简单点,就是两者相冲,怎么来说呢?老人家可能要死了,其家人通常会去给这老人家做一套寿衣,叫“冲冲喜”,用“寿”来替“亡”,这个灵异上的极端文化,也就形成了灵异世界中的所谓“红衣”,“怨”是极端恐惧的象征,而红又是中国极为喜庆的眼色,才就有了“怨念”越重,“红衣”越红的灵异现象。所以,通常意义上看到的红衣女鬼,就是被红色光晕所环绕的女鬼,对于这类女鬼,我们通常称之为“怨魂”。这个“怨魂”和“亡魂”是一个相对应的名词,绝对不是同一个意思,在这里顺便就普及一下了......
顺便吧,趁这个机会顺便说另外两种大家有疑问的灵异现象:第一个疑问:有白衣女鬼、红衣女鬼,为什么不能有“白衣男鬼”、“红衣男鬼”?女子因为羸弱,所以到了阴曹地府后,会用怨念伤人,男子多为孔武有力,在现实生活中,这种孔武有力伴随终生,一旦死亡后,这孔武有力也就跟着肌体的消失而消失,怨念反倒是没有了。根据中国灵异的极端文化来表述,很容易理解:现实中的女子弱小,死后反而能用怨念伤人,现实中的男子强大,死后却“无英雄用武之地”。在现实世界中,一个人如果非要碰到灵异事件的话,基本上的优先原则如下:男鬼最不可怕,它通常伤不了你,打你一巴掌,你的脸就如同和空气亲吻了一下,白衣女鬼其次,鬼抓痕相对比较可怕,但可以用放血疗法进行规避,然后找出白衣女鬼的夙愿所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红衣女鬼......在我的印象中,貌似身边没有见过红衣女鬼的人,因为见过的都死了。实在有一些高强人士,能像《午夜凶铃》中那样死里逃生的主人公一样,逃出“怨念”,甚至是“咒怨”,这种人应该是凤毛麟角,反正笔者没有碰到过,笔者要是碰到就。就目前的层面而言。基本上是无解。所以,大家可以碰到鬼,但这种鬼就“敬而远之”吧,获救的指数仅仅是理论上的,生还可能性微乎其微;最后,也是大家最搞不懂,也是最不愿企及的一种鬼:童灵。碰到这种鬼,连生还的理论指数都没有。翻遍中国所有的灵异作品,对于这一块似乎永远是一个“高深莫测的空白”,没有人见过——见过的肯定死了。所以这方面的文献记载几乎没有,以后要是有机会,笔者会尽量的描述一些有关“童灵”的传闻,仅仅是传闻呀,对于其真实性,不敢苟同。说白了,大家见鬼的优先原则就是男人——女人——小孩,这个是顺带说一下的。我们继续言归正传......
蒋凯将“白衣女鬼”和“红衣女鬼”的区别大致说了一遍后,随后补充道:“我这么说的道理。除了证明你们比较幸运之外,还有一个耽误之急,就是要找到这个‘白衣女鬼’的生前夙愿,只要把这个夙愿给其解决了,它才会‘寿终正寝’,你们以后才不会再遭受它的鬼抓痕之扰!”
“那......那我们该如何做?”姓侯的老大兀自有些不放心,虽然这“白衣女鬼”的威力不是很大,但不去解决,终究还是有性命之虞。
到了这里,蒋凯就有了使坏的心理了,谁让你们刚才把我和李志明揍成这样的?不趁着这个机会报复一下,那我还能叫蒋凯,蒋凯对着艾仕帧教授使了一个眼色,经过一年多的相处,艾仕帧教授早就对蒋凯的性格特点了如指掌了,最初在招选人才的时候,蒋凯是所有人中最不为看好的那位,但随着谢晋燕和钟离志贤的相继离去,洪霁雯的“滞留”国外,这就让蒋凯成为了艾仕帧教授手下的一根“独苗”,为了尽快的让蒋凯继承自己的衣钵,艾仕帧教授可以说是煞费苦心,经过一年多的培养和锻炼,蒋凯在灵异领域中已然有些成就,艾仕帧教授对于蒋凯的愈发疼爱,也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这么说,只要是不要太过分的事情,艾仕帧教授都会睁一眼闭一眼的带过去,像蒋凯这次工作期间喝酒,艾仕帧教授就没指望去追究,还有蒋凯有困难了,只要一个电话,不管艾仕帧教授的身体怎样,都会尽可能的亲临现场来帮助蒋凯,就这一点而言,笔者个人感觉:艾仕帧教授对蒋凯是有些溺爱了。面对蒋凯有恶作剧的心思,艾仕帧教授也没有去反对,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其意思是随你吧,我不干涉就是。
在得到艾仕帧教授的默认后,蒋凯就一本正经的叹着气说道:“哎......只可惜,我们原本过来是要帮助你们的,结果,你把我的助手打成这个样子(蒋凯顺手指着李志明),他是我重要的助手,也是能帮助你们解决该白衣女鬼的关键,可现如今他受伤了,只能回去,等伤养好了再说!”
这时候不光是姓侯的老大竭力反对了,就连其他的“老大”们也纷纷脱口而出,反对道:“不行呀,我们身上这......”很显然,大家对自己身上的鬼抓痕已经到了“毛骨悚然”的地步了,所以那还容得了等李志明回家养好伤再来救助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