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背,发了有关《丧尸药》的章节,结果告知需要审核,今天又恰逢礼拜天,得......无人及时审核。为了不影响断更,也不能影响后续的更新,所以这个章节只能先补录一些其他的灵异小故事作为过渡吧。(编者按:审核后来暂时通过了,这章节也写的差不多了,就放在了今天发,《丧尸药》暂时先停更1~2天。)
就说一下我最近碰到的两个灵异事件吧。这两个灵异事件都和我住的地方有关,很多读者都知道,由于我身体的问题,就只能住到老宅里去了,之所以这样,一个是老宅离我复诊的医院比较近,去检查身体比较方便,第二个老宅附近的消费比较便宜,我住的那个老宅严格意义上来说属于贫民窟,大都是租住给民工兄弟的,他们的消费能力就是一些猪头肉、粮食白酒和低端的烟卷,那地方要开个高端的超市,铁定没有生意,都是廉价货,这个也就让我占了一点现成便宜。
当然,住老宅也有不便的地方,就是环境太差,人员复杂。人来人往,都不知道谁是谁?我那老宅又是一楼,阴暗潮湿不说,好好的一个院子,更是不用说了,楼上的居民素质也差了一点,隔三差五的扔点东西下来,那些果皮瓜壳还算是好的了,更有甚者,把家中的死老鼠、死蟑螂都往下扔,实在是不敢恭维。
这第一宗灵异事件就从我这个院子说起,院子脏乱不要紧,我可以收拾一下。并和声和气的走到楼上。跟楼上的邻居都打好招呼了:“不好意思。现在一楼有人住了,麻烦你们不要抛洒滴漏了,大家和睦相处。”楼上的邻居对于我这样的告诫,都能理解,纷纷表示不再往窗外扔东西了,扔东西是一种很不文明的行为。
有了邻居们的支持,我的心里也很宽慰。本来嘛,远亲不如近邻。和邻居们住一起,大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搞不好,大家都尴尬!
可是到了三楼的时候,发现三楼永远是铁将军把门,没人开门,貌似不住人。三楼的隔壁邻居或许是听到了我的敲门声,就探出了头,问我什么事情?我就把我的来意说了一遍,那户人家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这里不太住人,就一对中年夫妇会偶尔回来看看。所以,你不用担心这户人家会抛洒滴漏!”
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也就好理解了。三楼那户人家不住人就深深的留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赶稿,书房旁边就是我家的院子,院子里有什么动静,我书房里能听的清清楚楚。约莫写到将近深夜十二点的时候,我的灵感有些枯竭,扑哧扑哧的抽了两根烟,来到院子里准备呼吸一些新鲜空气,等有了灵感在写。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啪嗒、啪嗒”的声音。凭借我的经验,那肯定又是楼上的某户人家抛洒滴漏,深更半夜的还这么搞,让我一个恨呀。不都一个个打过招呼了吗?怎么还这么不自觉呢?于是我拿着手电筒,来到院子里,打着手电筒网上一看,上面五个楼层除了三楼都乌起码黑,想必都已经休息了,只有三楼的灯是亮着的,灯火通明。我对三楼的印象比较深,家中不太有人。突然看到有灯光,想必是那对中年夫妇回来了。我在细细一看,隐隐绰绰中,那“啪嗒啪嗒”的东西就应该是来自那三楼,因为背光的问题,我看不清楚流下来的是什么东西,总感觉那滴下来的东西是黏黏的,有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这时候,我的手电筒一扫而过,发现三楼的窗台上多了几个花盆,难不成是人家浇花时滴漏下来的,浇花时有可能用到化肥,所以滴漏的东西有股腥臭的味道,很正常。
我当时虽然生气,但考虑到人家毕竟不常回来,而且我的告诫他们也没收到,不一定能知道,从情感上还是能理解的。我原本想在院子里叫唤一声,让三楼的注意一下就好了,但考虑到已经是深夜,你这么一叫唤,影响其他的邻居休息,这不道德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于是换下睡衣,拿着电筒,轻手轻脚的来到三楼,敲响了那户人家的门,希望当面告诫他们一下。
连续敲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有人应,难不成他们是聋子,听不到?于是我将耳朵贴到了人家的门上,仔细倾听,只听到屋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并有偶尔的对话声:
“有人敲门!听到了吗?”一女声说道:
“听到了,不要去理会,这个时候来敲门的,肯定不是正经人!”一个男声不屑的说道:
......
一句不是“正经人”把我给差点气死,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礼仪道德了,加重了敲门声,“砰、砰、砰”,一边敲门一边扯着嗓子喊道:“我是你楼下的,赶紧开门!”我先自报家门,省得他们再说我是什么“不是正经人”!
原以为自报家门后,人家会开门了吧?得,不仅不开,反而把灯给关掉了,不再言语出声,这个把我给气的哟,一边大骂,一边敲门,最后动静大到怎样的一个地步呢?很多邻居都纷纷开灯,开门看一下是什么情况,然后纷纷指责我不应该在这么夜晚的时候,还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当时的我别提有多委屈了,心中只是一个恨,或许是逆反心理的作用,我又在人家的门口敲了一会儿,差不多十分钟过后,实在是没办法了,很多其他的邻居已经开始在骂娘了,便宜从事,我只能悻悻的走回家,正当我走到一楼的时候,一阵刺眼的闪烁光亮让我睁不开眼,我眯着眼睛往楼外一看。得......一辆警车停在的楼宇的门口。下来一名警察和一名辅警。看到我正好下楼,朝我招了招手问道:“是你报警的吗?”
“我报警?”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在二楼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下来,“警察,是我报警的,这个人深更半夜敲人家的门,还破口大骂,影响我们休息。你赶紧把他处理了!”
我听到这样的话,当场差点没有晕死过去,那警察招呼那女子下楼,说要做个登记,那女子似乎也很坦荡,“蹬蹬蹬”的,穿着睡衣就来到了一楼,指着我的鼻子大骂道:“你这人神经呀,深更半夜去敲空房子的门......真是脑袋被驴踢掉了!”
面对这女子的唾骂,我当然要细细的打量一番了。四十多岁,带着眼镜。身材可以用矮胖两字概括掉,大饼脸,皮肤黝黑,还穿着不着调的粉色连体睡衣,真是让人看了有说不出的恶心。
警察这时候也算是说了一句公道话,对着那中年妇女说道:“这说事归说事,也不要骂人,来,先登记一下你的信息,你报警说有人扰民,你说的是他吗?”那警察说到这里,朝我指了一下,那中年妇女连连点头的说道:“就是他!在三楼不知道敲个什么劲的门,还大吵大闹。”中年妇女这报警的一幕,把本就已经惊醒的邻居们通通的给“吸引”了过来,很多人反正已经被吵醒了,一时半会儿的睡不着觉,那就索性下楼看热闹吧。这看热闹的也不是乖乖的站在那边看,而是纷纷把我给指责,说我如何没有素质呀,如何不讲道理呀,众口铄金,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成为了一名人人得以诛之的罪魁祸首。那警察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无奈的朝着我摇了摇头说道:“小伙子,你也够可以的,深更半夜犯众怒,你说让我怎么处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