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利用南克吧?”赫连紫烟突然道,“你比谁都要恨藤本高介,但是又不敢违背隐士法则。所以就故意说出风纪委员的事,让南克替你教训他们?”
“不、不是这样的……”小泽透脸色煞白,连忙辩解道,“我真的没有这种意思,我也没想到南克会为了我出手……”
“藤本高介一直在东京附近出没,你自己怎么不教训他?”赫连紫烟的一双紫眸很不屑地俯视着小泽透。“自己喜欢的女孩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就算有隐士法则的限制。你也可以不暴露身份地把藤本高介收拾一顿吧?”
“我、我忍不住,”小泽透的惨白面孔上忽然间又出现了几许疯狂,“如果我暗地里去袭击藤本高介的话,我一定不会只收拾他一顿就罢手的,我……我可能会杀了他,把他的肠子挂在树上,把他的眼珠串起来喂鱼,然后再使用通灵禁术把他的命魂囚禁起来扔进边缘地……”
小泽透浑身颤抖,走火入魔一般惨笑着说出这一番话,赫连紫烟听得全身汗毛竖起,赶忙让小泽透不用再帮自己提东西了,直接放在地上就可以。
“你……你平时压抑过久了吧?”赫连紫烟道,“操作命魂的法术通常都会把自己的命魂也赔上的,你这是想和对方同归于尽吗?”
另一边,南克依样画葫芦地烧断了好几把竹刀,也将许多钢管加热得无法持握,让对方惨嚎着不得不放手,僧人们看了大呼过瘾,一致认为祖庭派来的人身怀绝世武功,自己被黑帮欺负都是平时不好好念经,也没钻研出经文中武学奥妙的缘故。
藤本建筑公司都是欺软怕硬的货,他们拿着武器还被南克一拳一拳地往脸上揍,弄得口鼻流血,狼狈不堪,现在没了武器根本不敢近前。
“都傻站着干什么!”藤本高介被南克一脚踢在裆部,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用断裂的竹刀支撑地面,喘息了半天,面目狰狞地向周围林立的墓碑一指:“这里面不是到处都是武器吗!把墓碑后面的卒塔婆都拆下来!”
所谓“卒塔婆”,指的是立在墓碑后面的长条木牌,梵文的原意为“塔”,形状像中国古代死囚问斩时插在项后的牌子,某种程度上相当于中国的纸钱,每年死者忌日的时候家人会从庙里购请一枚,象征佛塔插在墓碑之后,年头多了就插成刺猬。
“使不得!”听说藤本高介要拿墓碑后的卒塔婆当木刀使,其中一个比较有良心的僧人扑过来抱住了藤本高介的脚,“破坏死者清净已经是大罪,如果再拿祭奠之物来打人……”
“滚!”藤本高介的睾丸已经被南克踢肿了,僧人抱他的脚无意中令藤本高介扯到了蛋,他喉咙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一脚把僧人给踹倒在地。
藤本高介组长发了话,本来就需要武器壮胆的手下人不敢不从,他们分次分批地从各个墓碑后面拔出了很多卒塔婆,当做木刀拿在手里,有人还嫌不够,将自己武装成了“双刀流”和“三刀流”。
不知是不是南克的错觉,从对方拔取卒塔婆开始,墓地就吹起了一阵阴风,而本来很明朗的天气逐渐变暗了。(未完待续)
魔神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