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应该住院的,可是这孩子一直嚷嚷着不住院,所以只能打电话叫你来了。”
病房里,白色的病床上一个满脸通红的男孩子手上扎着吊针,小脸揪成一团,紧闭着眼似乎很痛苦,郝贝走过去看了下袋子里的药夜,问了下护士具体情况,就坐在床边哎声叹气的。
“夏夏你说我怎么就这么点背呢,怎么就当上后妈了呢,这要在过去那就叫填房丢死人了?”
“谁让你叫郝贝,郝贝郝贝好背好背,你不背谁背呀。”夏秋也是气乐了。
陆铭炜站在病房门口,眼圈红红的,从刚才看到贝贝的结婚证时,他的心就揪成一团团的,一直到现在听了贝贝的话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贝贝,你告诉我你结婚的事是怎么回事?郝妈妈说的你老公叫刘杰,你……”
面对陆铭炜的询问,郝贝也不隐瞒据实以答因为婚检报告要过期了,所以昨天就扯了证。
陆铭炜这下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了:“贝贝,我前天就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郝贝明知故问。
陆铭炜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找你去结婚吗?可是陆铭炜你知道吗?我郝贝可以随便拽个陌生人去扯证唯独不拽你去。
陆铭炜扶住郝贝的肩膀,灼热的双眸看向郝贝:“贝贝,那现在我们扯平了,你……”
我做过错事,你也有了现在这样跟别人的纠缠,贝贝,我们扯平了对不对?
‘啊’的一声,病床上的男孩子一声尖叫打断两人的谈话。
护士来了之后说这孩子一直做噩梦,所以才需要家长陪着的。
好不容易等打完那一袋吊瓶的时候,孩子才悠悠转醒,一双带着雾气的大眼,黑眸中透着警惕看向围在床边的三个人:“你们是谁?我不跟你们走,护士阿姨护士阿姨……”
粉衣护士又赶来,解释说是从他口袋里卡片上看到的电话和联系人找来的郝贝。
“原来你就是小贝。”
小男孩瞬间就放松了警惕,不过却抽泣着可怜巴巴的翻着乏白的上衣口袋,找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币:“我就只有这么点钱了,够不够付医药费呀?”
郝贝这才接过护士手中的单子,很显然小孩子这几十块钱是不够付的。
“我去吧。”陆铭炜说着就要拿过单子,郝贝却是一伸手躲了过去。
“不用,我自己来。”不过刚走到病房门口,她有些囧的转身喊夏秋:“夏夏你跟我一块儿去。”身上只有一百块钱了,好像貌似也不够的。
病房里,小男孩戒备看着陆铭炜,那眼神好像一头守护猎物的小狮子。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你爸爸呢怎么没来呢?”
陆铭炜刚开口问了一句话,小男孩子就不客气的赶他出去:“我不喜欢你,你出去。”
陆铭炜不出去小男孩子就喊护士阿姨,最后还是粉衣护士把陆铭炜赶出了病房。
“小瑜,你确定你真的真的要跟这郝贝走吗?”粉衣护士小声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