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啥事儿啊,你就没空。”谢浩然本着讨好三姨子的心态,戳破穆洪涛的谎言,更重要的是他也想给兄弟一个机会,不试试就打退堂鼓真不是爷们该做的。
之后无话,只有夹菜的时候筷子与碗的碰撞声,吃过午饭,齐小妞儿送众人走,看着肖寒跟穆洪涛的背影,这心里沉甸甸的,为这个小姑子感到揪心。
明明知道人家对她没有意思,可她却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自个儿心里堵着、难受着,却经不起他个眼神,一句话。
男人之于女人,女人之于男人,不是你无情,便是我无义,两情相悦看来还真就不容易!除了无奈,她更多的是认为这段感情没结果,就算在缠又能如何。
世界每天都在不停的变幻,谁知道明天会发生啥?女人为什么不多爱自己一点呢,一味为了男人而改变自己,兴许还没有得到回报,一切便又物是人非了,谁还会在原处迷茫,万千场景都在转换。
在走廊站在很久,等她再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只闻到一屋子的烟味儿,呲牙,裂嘴,皱眉,换气儿,她想收拾人!
这个男人身体不舒服竟然还在狠狠的吸烟,把整个房间都弄得雾气腾腾的。
瞪了他一眼,她走过去打开了窗户,让风吹了进来换气,然后看着烟灰缸里那几个烟头,难得霸道地死死盯着当了一天大爷的男人,小手儿伸到他面前:“烟都交出来。”
哟呵!还装上了!好笑地望着她的眼睛,二爷最后再狠狠地吸了一口就摁灭了烟头,然后乖乖地摊开手。
“没了!”
齐棋此时特别想抽他,不是说烟瘾不大吗,这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三个烟蒂了,再看他这副老实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被批评的孩子,有点儿逗趣儿,有点儿不像平日冷冽的那家伙了。
不过么……不管他成什么样子,她都稀罕他谁让当时有危险的时候这家伙奋不顾身的把她抱在怀里呢。“咯咯”笑出声,她俯下头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不吝表扬——
“看在你老实,奖励你的。”
接着便将着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拿去清理,等她弄干净再出来,二爷像是不怕伤口痛似的,手臂一勾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声音略略沉闷:
“妞儿,你劝劝寒儿,木头家里已经定亲了,别再浪费时间了。”
齐棋一听这话叹了口气,摇摇头表示无奈,“我也想劝,可是我发现她比岚妞儿还要固执,你说咋办,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他们在一起,徒增烦恼。”
二爷的反射弧素来比别人快了数十倍,她话才说完,他就眯着眼睛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然后,那吻便在她脖颈间不停地流连,一阵一阵,密密麻麻的亲吻,然后吃疼地将头靠在她肩窝儿直喘气儿。
“你不是喜欢在上面么?”
“什么?”齐小妞儿一时间没有回过味儿来……
“你懂的!”
懂的,懂个屁啊?
“傻妮儿……”冷眸微闪,刘澄宇用力地在她脖颈里又啃了两口,磨蹭了半天才说:“……机不可失!” 被他这么又磨又蹭又暗示的,意图这么明显,火热那么滚烫,齐棋再不明白就是矫情了,可是,她凌乱了……
“刘澄宇——”脸色微潮,她咬牙切齿的地吼他:“你受伤了不知道?脑子里想啥呢?”
“想上你呗!”
“嗯?你……”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齐棋不知道这男人的脑子是什么物质填充的,这会儿被他那只叫嚣的小澄宇蹭来蹭去的,心里着实有些发毛,偏偏又不敢胡乱挣扎,一挣扎他就喊痛,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而
那吻,不断深入。
“刘澄宇,你不要命了!”
大爷的!肋骨断了,还伴着血胸还想整那事儿?这什么人呐!她抬起小手真心想捶他,可一想到他的伤终究还是忍了,反而将自己的手缠在他的脖颈上,像哄孩子似的软着声音哄他,
“等你好了的!”
“不——”他这副无赖的样子,特别像要糖吃的小孩儿,又固执又别扭,还霸道无耻,说完话那唇又开始找着她的,就那么咬,就那么吻,自个儿痛得满头是汗都不罢休。
这男人天生就是来磨她的吧,齐小妞儿受不了了,不敢挣扎可是又不能随了他的愿,无奈的求饶:
“哥,你是我亲哥,你乖,等你好了你说什么是什么,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给你,但是现在真不行!”
看着男人的样子,她也是特别的不好受,可是再不忍心也不能拿他的身子开玩笑,而且这随时都会有人过来探病,真要是被撞倒了她还做不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