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妨碍不成？”林卓文见老张这般反应，心中疑虑更甚。

“林仙师，此事说不得，说不得，便是连想也想不得。”老张急得直摆手，这老张不知道是否是狸猫化形，身材矮小，脸上有一块大大的黑斑将两只眼睛都囊括了进去，着急起来白花花的眉毛胡须乱抖，着实滑稽。

“这却奇怪了，若说有人禁言不让谈还情有可原，怎的连想都不能想了？”林卓见这老张表情不似作伪，心下更增疑惑。

“唉——林仙师是我们这里的客人，既然好奇问起，那我便为仙师解说一次。”老张见林卓文脸上的不解之色更甚，知道若是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只怕这林仙师还会继续纠缠不休，不过接着他又不放心道：“不过，还请林仙师听过之后，立刻便将此事忘了，千万不要在提，想也不要再想。”

“好。”林卓文嘴上应了，心中却丝毫不以为然，既然知晓了，又怎么可能说忘就忘？人又不是电脑，什么文件不要了直接删除就行了。

“林仙师应该已经看出来我们这水晶宫乃是独立于世界之外的一处洞天福地，气候温和，生灵和睦，乃是一方难得的净土，而且碧尤王上更有莫大神通，每隔一段时间便可以吐出一枚化形龙珠……”老张说到那碧尤之时，面露恭敬之色，显然对这小龙女极为尊敬。

“等等，化形龙珠？莫非……”林卓文听到一个词语。立刻抓住了其中的关键，眼光在面前的老张身上上下扫动，显然想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有些不敢相信。

“不错，便如林仙师所想的那样，这化形龙珠可使百兽化形。”老张坦然一笑，继续道：“我等原本皆是虫禽鱼兽，不通人言，不明人事，本该浑浑噩噩度此一生。但有幸被碧尤王上选中。得以服食化形龙珠，化作人形，不但身体强健灵活许多，便是脑子也开了窍。可以学人言行人事。可以说。碧尤王上对这水晶宫里所有智慧生灵皆有再造之恩。”

“世上竟有如此神物？这等奇效，若真比较起来，便是那传说中木本界的慧果也多有不如了。”林卓文惊叹不已。不想那小龙女竟然有此等莫大神通，同时心下也感慨，小龙女有此逆天奇能，莫说在这水晶宫，便是到了外面，也能瞬间招来无数手下，称王称霸一方。

“木本界慧果？敢问林仙师，那是何物？”老张似乎也挺好奇。

“那也是一方洞天世界中的奇物，妖兽食之可通人言，不过这都是传闻，是否真的如此，我却没有亲见，难说得很。”林卓文对这老张自然不会隐瞒，但这毕竟只是传闻，他所知也仅限于此。

“如此说来，这慧果与化形龙珠倒也各有千秋，化形龙珠虽然可以让生灵化形头脑开窍，但却也只是如初生婴儿，要讲人言学人事，还需要经过学习方可。”老张点点头，倒是给了个中肯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