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茹微微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断断续续的不敢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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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独孤秋藕看着怀中娇羞的茹微微,咧嘴一笑:“你什么也不用担心,只要你愿意跟我走,谁也拦不住我们。告诉我,你愿意跟我走吗?”
望着独孤秋藕温情脉脉的眼神,茹微微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最终重重的点了点头,做出了她此生最为明智最为坚定的一个选择。
初见独孤秋藕时,她的心就有一种难以平静下来的感觉。当独孤秋藕出手为她解围之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当独孤秋藕为她献上一曲深情的凤求凰向她表白之时,她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爱情就是如此奇妙,源自于最初的那份悸动,那份心跳。
作为一个风尘女子,命运注定是凄惨了。能碰上一个自己喜欢同时也喜欢自己的人,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多少风尘女子一辈子也没碰上这样一个人。茹微微不想失去这样一份机缘,她下定决心要牢牢抓住这份属于她的来之不易的感情。
见茹微微终于点头同意了,独孤秋藕万分欣喜的紧紧抱着茹微微,良久:“微微,我独孤秋藕此生必不负你!你收拾一下,我带你离开这里。”独孤秋藕轻轻推开怀中的茹微微,笑望着她那泪痕未干的精致脸庞,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笑道:“你看你哭得像只小花猫。”
茹微微噗嗤一声破涕为笑,俏皮道:“那小女子以后可就仰仗公子了。我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我只带这把琴吧!”着舀出一个布袋子,走到琴案旁把古琴装好,背在了身后。
茹微微背好古琴,缓缓走到独孤秋藕身旁,挽着独孤秋藕左臂,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往外走去。
……
“什么!你要带微微小姐走?”司空南风满脸惊讶。一口酒下去,差点呛到。
独孤秋藕此时已经带着茹微微来到雅间,并且也将自己要带走茹微微的事情告诉了司空南风。
司空南风的震惊可想而知,竟然有人想要带走葬花楼的头牌花魁,葬花楼的头牌花魁是那么容易带走的吗?像这些风尘女子都是葬花楼从小培养起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培养茹微微这样一个头牌花魁,那可也是倾尽了葬花楼的心血。当然这些花魁也为葬花楼带来了无尽的财富,特别是像茹微微这等绝色花魁,那岂是能让人随随便便带走的。
司空南风震惊的同时,也不禁感叹独孤秋藕的强悍魅力。短短几个时辰内,竟然能够让这绝色花魁以身相许,真是不服不行啊!
“在那呢!”
这时一个七尺大汉手指着正坐在窗边的独孤秋藕三人,向一个中年妇女喊道。
中年妇女抬头一看,顿时双眉紧锁,对着身后一群熊腰虎背的大汉喝道:“跟我来!”
这群大汉不敢怠慢,疾步跟在这妇女身后,往楼上走去。
片刻。
雅间房门被重重推开。独孤秋藕等三人倒也不意外,早就看到这群人了,也料到是来找自己的。
中年妇女走进雅间,目光落在三人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冷笑一声,随即盯着茹微微道:“微微,跟妈妈回去!”
茹微微此时神色有些紧张,挽着独孤秋藕的手也不禁增加了几分力气,身上微微的颤抖着。
独孤秋藕明显感觉到了茹微微的紧张,轻轻拍了拍她的小手,安抚了下她那紧张的情绪。随后看着这中年妇女,笑道:“微微小姐今天我肯定要带走,如果你做得了主的话,有什么条件就开出来吧!”
中年妇女听完,立时嗤笑一声:“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葬花楼的头牌姑娘是不允许赎身的!”
“哦!那就是逼我用强喽!”独孤秋藕双眉一挑,对这中年妇女的语气,实在是窝火得很。
中年妇女顿时脸色一沉,双手一叉腰,厉声道:“你试试看!”
这时妇女身后的一群大汉,个个摩拳擦掌,就要动手。
“哼!”独孤秋藕正要起身之时,司空南风望着中年妇女冷哼一声,随即从怀中掏出一面金牌,哐叽一声扔到了中年妇女脚下。
“七皇子?”中年妇女捡起地上金牌看了一眼,顿时一怔,不禁叫出了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哟!没想到是七皇子大驾光临,真是失礼了。”中年妇女双手奉着金牌,呈到司空南风面前,献媚般的道。
见到这一幕,独孤秋藕也干脆静观其变,能不用武力解决那当然是最好不过。
司空南风一把舀过妇女手中的金牌,眯起双眼,冷声道:“你这葬花楼还真威风啊!怎么?想谋害皇室成员还是想谋反啊?”
中年妇女神色一紧,赶忙对着身后数十大汉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待大汉们离去后,中年妇女脸色一变,媚笑道:“瞧您的,我哪敢啊!不过,我这葬花楼也是靠这些姑娘们赚口饭吃,要是人人都看上了就带走,那我这葬花楼的生意也就不用做了!您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