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虫子能让女人快乐,体验到本能的欢快。
但这不是完全让曲婵惊讶的部分,她最惊讶的,是床上躺着的女人明明发出正在与人结合时才会发出的声音和表现的动作,那神乎其神迷乱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任的漂浮在欲海,不能自拔。
也就是说,女人是一个人躺在龙榻上作出了与男人欢爱时的表现,那种缠绵难耐的表情动作,看得人浑身燥红。仅凭一条似蛇似虫的东西,就能独自获得快感...
真正的霸主,还在后头。
龙榻的旁边,冷冷的站着一个男人,凤眼中完全找不到一点温情,冰冷的黑袍加重他的邪肆气息,他站在榻前,眼中毫无一点怜香惜玉的表情,冷如雕塑...
不用说,这个男人就是傅修,自己心里念想的男人。
傅修面无情绪的站着,在他的身前,立着一个高昂的柱形像是烛台一样的东西,在这个粗壮的长烛台的顶端摆放着一个金贵色的骨瓷碗,里面装有许多似虫似蛇的黑色小蛇,灵活的扭动着s形的窈窕蛇身,这虫子就跟榻上叫着的女人身上的虫子一模一样。
最为惊悚的是,傅修伸出自己的手掌,食指上划开一道小口,他的表情已经漠过玄铁,冷酷无情的伸着自己的食指,食指滴下几滴鲜血,滴入碗里,碗里的蛇虫形的小活物瞬间吸收,它们吸了血,身体膨胀起来,像是河豚受刺激时一样,都慢慢的鼓圆了自己的身体。
曲婵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原先轻快的心情一下子被巨石压住了一般,她水润润的大眼里充满的都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突发事件的呆滞。
她看着傅修的表情,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一般,完全没有一点情感,他美到绝了,邪味侵袭万众,同时也冷到荒了,让人窒息的冷。
这种感觉非常阴森,就好像你自认为很熟悉的一个人,一下子变成了另一个人,露出了你从来不知道的另一面,这不仅仅是视觉上的冲击。
给碗里的怪物喂了血,暂时称这些蛇一样的虫子的软体怪物为小蛇虫,傅修毫不在意的从碗里拿出一条,放在了床上已经自嗨的香汗淋漓,体验过好几次潮起的女子。他先将这软体怪虫放到女人的身上,然后将原先那条已经被女人榨干的小蛇虫壳取回,收进了一个银色的小葫芦银瓶中。
他到底在干什么...傅修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床上牡丹纱裙的女人又开始了一轮舒畅的吟叫,声音都已经有点沙哑了,但还是逃不过**的欢愉,小蛇虫子每咬一口,叫声越浪,就好像真的有人在跟女人结合那样,女人完全迷失迷乱,自己疯狂的抚摸和动作,香汗乱溢,却不舍停止...
谁说,只有男人会精尽而亡的..女人的感觉要是上来了,更不能克制...
曲婵睁着大眼看着这狰狞又另类香艳的一幕,其中,最为关注的还是傅修,虽然傅修衣衫完整,并没有对那女人做什么,可是他身上的邪肆感加重,整个人都仿佛地狱来的一般,脸上没有表情,绝美的五官好像进入另一个独己的空间,默默耕耘,掌控世间..
看的痴傻的曲婵,甚至连怕都忘了,只觉得一切都好扑朔迷离,她好像真的来错了,不该来的。
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此刻感觉的形容词,放下捂住自己唇的手,一个不小心,手碰到了帘子,帘子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