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放声哭一场，这些年活得太让人压抑，笑不出来，哭不出来的感觉不好受。

可是，她的眼泪还没有掉下来，那个男人就已经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依旧是一身深色的衣衫，走起路来的时候，总是无声无息的。

这是这个男人应该出现的方式。

“你比我想象之中来得要慢了一些。”乔安没有抬头，还是紧紧地盯着自己面前的地板，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只是在想着一些什么东西。

路南风的眉目淡漠冷峻，那分明的棱角上就像是镀了一层的冰霜，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从外面走进来，带来了一些外面的寒气，随着男人的呼吸散开来，有一种让人心寒的感觉。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低着头情绪明显很低落的乔安，不知道心里掠过多少的思绪，男人忽然慢慢地仰起头来，深深滴呼吸了一口气，平定了心里澎湃的思绪。

路南风并不理会乔安那句话里的弦外之音，另外开了一个话题，男人的嗓音有一种说不出的身后，说气话来，声音低沉冷酷：“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乔安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呼吸，心里就像是堵了什么一样难受得不得了。

她伸手去衣兜里陶烟，拿出烟来，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是不能抽烟的，只好妥协地垂下手去，抬起头来，漠然地看着眼前男人修长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