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都还没有亮,安随意还沉沉的陷入梦乡,公寓的隔音效果与别墅相比显然是有点差,此时客房外,客厅里的玻璃撞击声隐隐约约的都能传入安随意的耳中。
小身子贪睡的往被窝里蹭,即使不是自己的家,随便一个窝都能让安随意睡得乐乎,简而言之,安随意不挑窝。
客厅又传来了一些声响,安随意有点烦躁。
自从搬回了裘家,她几乎每天天没亮就醒来,此时一到时间点,她的睡眠就会自动自觉的变浅,一星一点的声响都能让安随意睡不安心。
掀开被子坐起身,安随意一脸幽怨地下了铺,打开客房的门走出去,只见裘谨慎正姿势优雅地品尝着一杯牛奶,原本清爽的俊脸看到此时的安随意,脸上一沉,有种逐渐变黑的倾向。
安随意睡得迷糊,抬手揉了揉眼睛,她声音哑哑的问:“你一大早的这么吵做什么啊?”说出来的话,充满了埋怨。
裘谨慎有点用力的放下杯子,打量着此时衣着不整的安随意,厉声道:“安随意!马上回房间去处理好你自己!”
裘谨慎的声音不能说不大,顿时就把睡得迷糊的安随意吓得清醒过来,只见安随意一低头,她看到自己只穿了一件遮了屁股的t恤,一双白皙的双腿就这样露在了裘谨慎的眼前。
“啊!”大叫了一声,安随意连忙连滚带跑的冲回卧房,关上房门,她靠在门上,惊魂未定。
看着如此粗心大意的安随意,裘谨慎真是又气又恨,顿时对昨晚一晚上都想不通的那一吻有了定论——他绝对是脑袋抽风了才会去吻安随意!
大概十分钟以后,安随意穿着整齐的再度迈出了房间,此时的裘谨慎已经用好了早餐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安随意一脸慵懒的走向裘谨慎,看了看餐桌上的空盘子,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问:“我的早餐呢?”
听到她的问题,裘谨慎皱了皱眉,回道:“你的早餐关我什么事?”
敢情他收留她一晚,早上还要替她做早餐?
安随意,你未免也想得太美了吧?
听到裘谨慎用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话,安随意顿时就不满了,道:“裘谨慎,那有人像你这样的?我现在好好歹歹也是你公寓里的客人,你怎么可以让客人早餐自理啊?”
裘谨慎耸了耸肩,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所公寓是我爸的,有本事你就让我爸给你做早餐吧。”
说着,只见裘谨慎把钥匙放在餐桌上,吩咐道:“我先回医院,你……”目光看向厨房,收回视线又继续道:“你把事情弄好以后就马上回医院,知道了吗?”
安随意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哼哼了两声才答应他,“知道了啦!”
不给她做早餐还要她一大早的回医院受奴役,全世界的人就属他裘谨慎最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