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讨论了一些关于合同上的问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katherine的意思杨子萧当然明白，但不管她只是为了见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都很清楚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没什么别的问题的话，我该回去了。下次有这类的事儿，你直接打我助理的电话就行了。”谈到最后，杨子萧实在没兴趣陪她再在这耗费时间。

“子萧……”katherine看着起身要离开的男人，唇形微动，最终却只是端起桌上的咖啡，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再喝口咖啡吧，这是我亲手为你冲的，你喜欢的味道。”

杨子萧并没有迟疑，仿佛没听到般迈开腿就走。

“子萧！”katherine上前一步，仿佛是想拉他，却被桌角绊了下，径直往前扑了过去。

杨子萧心里一紧，赶紧伸手接住了她。这一接倒不要紧，katherine手里溢出的咖啡都泼到了他的外套上。

“对不起，对不起。”katherine赶紧道歉，回身放下杯子，拿出纸巾慌慌张张地给他擦着。

她的脑袋就在他的胸前晃悠，发丝上微微的洗发水香味穿过那稀薄的空气，隐隐侵入他的鼻间。

杨子萧不自觉后退一步，然后从桌上的纸巾中抽出几张，“不用了，我自己来。”

可那污渍怎么擦得干净，katherine一脸愧疚地站在一边。半晌，突然急中生智一般，“我想起来了，我办公室有处理污渍的溶剂，脱下来我去给你洗一下吧，很快的，几分钟就好了。”

“不用了。”杨子萧拒绝得很干脆。

但抬头看到katherine咬着唇一脸的愧疚，想了想还是脱了下来。但大约是为了避嫌或别的什么，他并没有进她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