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萧决定将那不要脸的功夫发挥到极致,这些天秦臻的气已经消了不少,而今天是既冷战以来,她第一次和他说话,这不能不说是革命的一次伟大胜利。
于是某少爷抱着侥幸心理,跟着她一直走到林茜的房门外。
林茜已经先回来一步了,秦臻抬手去敲门。没想到手刚伸出来,就被某人从身后窜上来抓住了。
秦臻生气地挣脱:“杨子萧你干什么?”
“小臻,”某人一脸真挚地看着她,“我都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秦臻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您哪儿能有错呢,你说这话不就折煞我了吗?这要是让您那位母后大人知道了,又该说我欺负您了。”
某人赶紧摇头,“不会不会,怎么会呢?你心疼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我,是吧?”说着,某人又情不自禁去拉她的手,“你看,您老人家这么心疼我,我非但不知道感恩,还对您老人家大呼小叫,实在是不应该。”
他向秦臻靠过去一步,再一步,又继续道:“但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肯定不能跟我这种人一般见识是不是?”
秦臻抽回自己的手,“还真就不是,我这人吧特小气,就特别喜欢跟你这种人一般见识。”
“那行。”某人立马又阿谀奉承地点头,“您这是对我严格要求,也是为我好,我明白。但既然我还有可以教训感化的余地,您老人家总得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秦臻将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才半讥半讽道:“杨少爷,您这演的又是哪出呢?”
“没演没演。”某人立刻又拉起秦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心跳没有加快,这就说明我没有说谎。”
“摸什么摸?”秦臻抽回手四处看了看,“杨子萧你少他妈耍流氓,这儿可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你信不信我大喊一声非礼?”
说这话的时候,秦臻嘴角已经有了一丝连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笑意。其实过了这么多天,她的气确实早就消了,但她就是不想跟他回去。
如今他那位母后大人反正算是在那里住下来,就她们俩这水火不容的形势,回去还不得又是鸡犬不宁啊!
再说当时她是被气出来了,如今这样回去,让她的面子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