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端起茶几上的纸杯，喝了口水，然后认真而又谦瑾地看着刘总：“刘总，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行，”刘总点头，“我也觉得拐弯抹角挺招人厌，那我就直说了。寰天要收购启航的事，不知道小臻听说了没有？”

虽然这事儿现在还没在公司公开，但以秦臻现在的身份，刘总还是有理由相信，她已经知道了。

秦臻果然很诚恳地点头，“听说过。”说完又立马补上一句，“但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市场分析师，除了打打杂，这事儿我也帮不上忙呀！”

“话可不能这么说。”刘总诡秘一笑，那笑容如果看在万千女子眼中，大概又要引起一阵骚动了。

但秦臻是个有免疫力的人，欧颢和杨子萧这种妖孽级别的人，她都能安然面对，更何况区区一个刘总。

“小臻，你看你们部门的副经理之位暂时空缺，你能力不错，恰好又在靠市场分析师。只要你拿到拿证……。”

“刘总，我明白您的意思。”刘总这话说得够明白了，秦臻就是想装傻都不行。现在也只能见招拆招了，实在不行就跟他摊牌。

“这条件确实很诱人，如果可以，我也肯定会积极争取，但关于收购的事儿，您知道杨总的脾气，这事儿我还真不好开口。”

“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杨总什么脾气我们都清楚，你不趁现在多为自己想想，到时候可就后悔都来不及了。”刘总在这种时候还是很有耐性的，对秦臻也是谆谆诱导。

“其实……”秦臻想了想，这种时候还是实话实说吧，“其实我和杨总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刘总端起桌上的茶杯，正准备喝，却又立马放了下去，“小臻，别跟我开玩笑了，前些日子杨总还给你请假来着，这才……”

“这是真的。”秦臻看着刘总，脸上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痕迹，“我和杨总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所以刘总的忙……”

她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我恐怕是帮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