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秦臻刚来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了。只是他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还有……想看看她是不是在为晴儿的事——吃醋。

虽然杨子萧心里也认为这件事的概率几乎为零，但几乎为零不代表真正就是零，况且刚才那瞬间，他也确实想明明白白地知道。

他收敛了笑容，故作严肃地从秦臻手中接过酒杯，“亲爱的，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错了，我认罚行吗？”

“谁是你亲爱的，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秦臻要去抢那杯酒，却被杨子萧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刚才不是你叫的吗？”杨子萧装无辜。

秦臻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是这么叫了来着，不过，这一切都是为了战争做准备。首先得分化敌人阵营，才能个个击破。

这是策略。

秦臻又往前蹭了蹭，企图夺回自己的武器，然后又边道：“我这么叫是没问题的，但你不许这么叫。”

“为什么？”杨子萧挑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州官那是爱民如子。”秦臻想也没想答道。

“那就是说，你爱我？”

秦臻的动作停了停，然后补充上两个字：“如子。”

“反正爱就对了。”杨子萧看着这个半趴在自己胸前，还不停晃动着身子的女人，笑意盈盈。

不过，如此近的距离……他几乎能清晰地数出她有多少根睫毛，能清晰地看到她脸上任何细小的瑕疵，连她着急的神态，似乎也和平时有了些不一样的味道。

那张微微嘟起的唇精英亮泽，散发出柔和地光晕，半开半合间，让他突然有种想要将其咬住吞吃入腹的感觉。

大脑有瞬间的恍惚，他保证，只是那么一瞬间，大概是因为缺氧了，所以他才会突然去含住那张唇。

那张如樱桃般的唇，他想，或许只是因为太久没吃樱桃，或者因为缺氧导致的恍惚，才会引起他神经错乱，才会下意识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