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梁晓乐已经占了先机,一个缩地术,人已出去两丈开外。只要不被它掐住脖子,胜算就在梁晓乐这边了。
趁着女吊死鬼还没赶到的空隙,梁晓乐赶紧又拿出几张“镇鬼符”,同时也把那张“破煞符”预备在手里。一旦“镇鬼符”镇不住的话,就用“破煞符”把它打个魂飞魄散。
那女吊死鬼乜斜了梁晓乐手里的符纸一眼,清楚自己逃跑已无望,只有把梁晓乐打败,才有活路。便使出浑身的戾气,发了疯似的向梁晓乐扑过来。
梁晓乐为了不让它掐住脖子(啊呵,梁晓乐被掐怕了呀),一个就地打滚,躲过它的锋芒,然后迅速跃起,在它还没防备的时候,把几张“镇鬼符”同时拍在了它的脑门和心脏部位。
只听那个女吊死鬼凄厉地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浑身颤抖不已。
梁晓乐知道它被镇住了。走到它身边,发现它的脑门和胸前都有一片焦黑,但还没有到魂飞魄散的地步。便问道:“你能听见我说话么?回答我。”
女吊死鬼颤抖着点了点头。
好,能听到说话就代表着还有意识,有意识的话就好办了。梁晓乐心里想着,便对它讲:“我现在明确地告诉你,你是不能继续再找替身了。为了完成你的心愿,我可以送你去投胎。道理我已经给你讲过了,如果你执迷不悟的话,我一个‘破煞符’把你打个魂飞魄散!”
听了梁晓乐的话后,女吊死鬼颤抖着说:“我也不想再害人,我只是不愿意到你的那个瓶子里去。你要是能保证我在里头不闷的话,那,我听你的。”
“这不得了。我不会委屈你的。“
梁晓乐说着,举起“装魂瓶”,默念了装魂咒语。只见女吊死鬼表情复杂地看了梁晓乐一眼,化成一股雾气后,钻进了装魂瓶里。
“看来道行并不高,亏着没用‘破煞符’!”梁晓乐心里想着,把“破煞符”和“装魂瓶”放进衣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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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厉害呀!梁晓乐。”
柳甲和柳叶见事情已经平复,便从柳树上跳到梁晓乐身边,齐声说道。柳叶还伸出干瘦细长的手,模仿梁晓乐做了个剑指。
“嗯,你们既然知道了,以后再遇见类似的事情,一定要给我说哦。尤其在我租赁的范围内。”梁晓乐笑笑说
“嘿嘿,”柳甲擓了擓自己的绿毛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们也不是不想帮你,只是……”
“人树殊途,我不怪你们。能以给我提供信息,我已经很感激了。”
“哎,梁晓乐,你是不是会隐身术啊?怎么你一进大门,我们就看不见你了?”柳甲问道。
“也不对,隐身术只是不让人看见,我们能看得见呀?你用的什么法术啊?”柳叶也惊奇地问。
梁晓乐一惊。心道:这两个柳鬼还是鬼机灵,自己避开它们的视线进空间,它们却因看不到自己的身影而引起怀疑。可空间的事是不能对它们说的。
还好,它们提到了隐身术,这让梁晓乐受到很大启发,想了想,便回道:“我用的就是隐身术啊!你们想,我一个小孩子,又不是这村里的,深更半夜地到人家家里,怎么跟人解释?怎么,你们没有看见我?”
“嗯,没有。可能你这隐身术法力高吧?”柳叶说。
“我也不知道。师傅怎么教我,我就怎么学。”梁晓乐说这方面的瞎话已经很顺溜,一点儿也不结巴顿嗑,还有点儿牛bi烘烘的样子。
不过,经两个柳鬼这么一提醒,“隐身术”之说给梁晓乐今后当着柳甲柳叶的面进空间,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还有,”柳叶又问:“你的那个装魂瓶能装多少鬼魂呀?它们两个在里头会不会打架呀?”
“这么小,打架倒是不可能,只是,正像那个女吊死鬼所担心的那样,里头是不是很闷?”柳甲也说。
对于这个问题,梁晓乐还真没有问过小玉麒麟。装路新铭魂魄的时候,他只是一魂一魄,不成人形,自是考虑不到闷与不闷。装厉鬼是第二次使用,它没问,梁晓乐也没往这上面想。先时回答女吊死鬼的话,也是凭着自己的想象。但要回答这两个树鬼朋友,就不能信口开河了。
“这个‘装魂瓶’是师傅才送给我的(为了掩盖空间,梁晓乐只能将小玉麒麟称作师傅),里面究竟怎样,我也不太很清楚。等我问明了,再告诉你们,好吗?”
“这是你的法宝,告诉我们不告诉我们无所谓。只是女吊死鬼提了出来,我们觉得好奇罢了。梁晓乐,你不要放在心上。”柳叶宽宏地说。
梁晓乐感激地点点头。
这时,庭院里响起脚步声。
原来吕张氏已经平静,邻居们正陆续地撤离。
梁晓乐怕被发现了,忙两手抱拳做作揖状,对柳甲柳叶说:“谢谢二位今晚帮了我的大忙,耽误二位休息了,晓乐日后必抱此恩,今夜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说完施展轻功,飞快地逃离了吕张氏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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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飞奔出吕木村后,看看确实离开了柳鬼的视线,闪身又进了空间,立马唤出小玉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