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芷苓在征得明德帝的同意后,朝萧玉宁这边走来,她笑着摇摇头,示意萧玉宁安心。
“娘亲。苓儿不会有事的。”穆芷苓走至萧玉宁身边轻声道。
萧玉宁去摇摇头,道:“苓儿,你可是想好了。你若是从马背上摔下来,你让娘亲如何?”
钰哥儿和苓姐儿都是她的心头肉。少了一个都不行。
穆芷苓却突然凑到萧玉宁身边细声说着什么,萧玉宁突然止住了哀叹,定定地看着她,道:“当真没有问题?”
“娘亲放心,苓儿这一次不仅不会有事,也不会给应国公府丢脸。”
这一次,她一定要把上一世失去的一切全都找回来。
即便是许久未曾触碰弓箭,许久未曾骑马,技艺生疏不少。
她也定要拼尽全力,比完这场比试。
前世她和贞穆拉并驾齐驱这才导致自己的马被贞穆拉暗算,突然发狂,而她也身重涂着麻粉的银针而从马背上跌落下来。
这一世她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之所以要提出那样的比试方法,也是为了避免同样的错误再次发生。
反正如今贞穆拉认为她定然是完全不懂得骑射了,所以放松了戒备,估计也不会想着再算计于她。
明德帝突然笑了起来,道:“穆家的人果然没有让朕失望的,即便是一个女子,也有如此魄力。来人,将朕的踏雪带上来……穆家五丫头,这匹马朕就送你了。”
穆芷苓跃上马背那一瞬间,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尤其是宋璎昭。
以前宋璎昭每次找穆芷苓骑马射箭之时,穆芷苓总能以各种缘由推辞。
可是如今她竟然能如此顺利得踏上马背。
而五皇子则是微微拧眉,一瞬不瞬地盯着穆芷苓。
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为什么越来越有趣。
贞穆拉也有些诧异。
不是说只是习了一日吗?为何能有如此熟练?
穆芷苓接过弓和箭,重重一拉。
将弓拉满。
随后朝着目的地奔去。
当穆芷苓到达目的地之时,正好是一炷香的时间。
而明德帝派了宫人前去数所射中的靶子。
竟然发现……箭无虚发。
所有的靶子都已射中。
而这个消息传到贞穆拉耳中之时,只觉晴天霹雳。
那个看似柔弱的大晋女子,竟然……
她当真之时习了一日的骑射吗?
她不愿相信。
可如今她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而因为心中一直惦记着穆芷苓的事,贞穆拉没法集中精神,第一箭就没有射中。
心中越是慌张,便越是方寸大乱。
而身后的辽国之人在心中暗自叹气。
直到贞穆拉回来之时,再派宫人去数,竟然比穆芷苓差了两箭。
所有的比试都已结束,辽国之人所有比试都输掉。
贞穆拉心中愤然,道:“姑娘这身手只怕并非一日之功吧,想不到大晋之人骗人的技巧也十分高明,只是一下便看穿了。”
穆芷苓却走上前一步,道:“臣女句句属实,公主何出此言?”
贞穆拉却道:“自古常年骑马之人,左手掌心定然有厚厚地一层茧,而常年练箭之人,左手虎口也肯定粗糙不已。而依你们大晋的习俗,女子应该闭门不出,所以按理说你的手心应当是十分光滑细腻,可本公主敢肯定,你的手心定有厚厚的茧。你可否将右手的手掌摊开给本公主瞧瞧。”
穆芷苓却暗自嘲笑贞穆拉的自信与自负。
诚然,她若是没有重生,定然不可能一日便能习得如此功夫。
前世她的手中却有厚厚一层茧子,手掌宽大而粗糙,和寻常的女子半点不一样。
可这一世她却当真只骑过一次。
所以她不急不缓地将手摊开放至贞穆拉跟前。
贞穆拉仔细看了穆芷苓的手,纤细若骨,葱白的手指指节分明,却是光滑细腻,半点没有骑马射箭过。
她猛地向后倒退,指着穆芷苓的脸,道:“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手上竟然没有!”
明德帝终是忍无可忍。
他一直隐忍着辽国之人这般猖狂,并非是他大晋拿他们没法,也不是怕了大辽。而是他的江山才稳固不到十年,他不想再多生祸端,再起战事。
可是辽国之人也欺人太甚,脚下踩着的是他的国土,却是半点没有将他放在眼中,从朝会一开始,这些人无论是语气还是行为,处处透着轻蔑之气。
他若是再视若无睹,那岂不是要遭人笑话,说他软弱无能,被蛮人欺负至此。
可他刚说话,太子宋璎恪便开口了。
“够了,你们辽国技不如人,竟然满口胡言。适才说我大晋之人能说会道,而依本宫看,你们辽国之人便只会耍些嘴上功夫,当真是欺负我大晋无人?我们敬你们来者是客,不与你们计较,可若是再这般,那这次朝会不举行也罢。”
明德帝也没有阻止,辽国皇子自知理亏,便喝令贞穆拉退下。
明德帝最后站起身,道:“你们辽国人,在朕的国土,在朕的眼前,却是狂妄至极。口口声声说自己无人能敌,可到最后却是连输都输不起,当真是可笑。朕真想知道,你们辽国所谓的强盛,是否只是你们自己所为。”
明德帝拂袖离开。
辽国皇子却站在原地,丝毫没有之前的气势。毕竟这一次朝会,他们辽国以惨败收场。
而一场朝会比试,竟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出人意料,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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