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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毫无悬念地赢了辽国,然而郑黎却受伤了。
当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处,明德帝正欲派人去请太医。
太子瞧见郑黎手臂上明显是暗器所伤,突然走上前跪在明德帝和郑皇后跟前,道:“父皇,母后,儿臣适才亲眼所见,是辽国之人使用暗器,伤了黎世子。儿臣想替黎世子讨回一个公道。”
见明德帝和郑皇后不说话,他突然起身,说道:“你们辽国人还自诩行事光明磊落,却不想尽是做些让人不耻的勾当出来,眼见赢不了,便使出暗器伤人的伎俩,当真是可笑之极。辽国人取胜,都是靠这些邪门歪道吗?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们大晋也赢了,哈哈……”
辽国皇子也气愤不过,对着自己的收下一声质问:“你们可有使用暗器伤了人?”
所有人都摇摇头,辽国皇子转过身向明德帝行礼,道:“大晋皇帝,我们大晋人说一不二,做了就是做了,没有做便是没有做。所以请相信我们,并没有伤害你们大晋的人。”
太子却蔑然一笑,道:“既然都能做出暗起伤人的事了,你们的话还有可信之处吗?”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之时,宋璎昭却突地站出来,道:“皇上,既然此次比试是一和睦为主,臣相信此事定然不是辽国之人所为。”
穆芷苓突地睁大双眼,死死盯着宋璎昭。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宋璎恪却是不依,道:“那昭小王爷认为是我们大晋之人互相算计了?”
“臣并非此意……”
郑黎却站起身,道:“启禀皇上,是臣一时疏忽才导致手臂擦伤,还请皇上降醉。”
明德帝捋了捋胡须。道:“此事误会解开了便好,今日两朝交汇,本应是值得高兴的事。朕也就不追究了。”
辽国皇子却皱着眉头瞧了瞧郑黎,又看了一眼宋璎昭。
略有所思地看着两人
而穆芷苓的目光却紧盯着宋璎昭,死死咬唇。
为何他要算计黎哥哥,即便是他有千般目的他也不应该啊!
不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和黎哥哥不是很要好的吗?
难道她看到的所有都是表面。难道这一切都是宋璎昭装出来的?
穆芷苓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
若是这样。那他到底对谁是真的。
而他又到底有何目的,竟是要这般做。
可还未想太多,心中却一直惦记着郑黎的伤势。
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那宋璎昭应是没有用毒,约摸着他也并非想要了郑黎的命吧。
这样想着,也宽心了些。
辽国皇子见失了面子,心中自是有太多不堪。却也只能碍于礼节与面子,朝明德帝作揖。道:“大晋国土只辽阔,人口又众多,有几位能人也不足为奇。而我大辽各个出来都能独当一面,我大辽地处北寒之地。又常年游牧为生。行事虽鲁莽了些,却也个个能歌善舞,即便是男子。那也能刚柔并进。敢情大晋皇帝派出你所看中的中原擅于音律者,与我大辽的的天音一较高下。”
明德帝却笑呵呵道:“说什么一较高下。也就是互相切磋切磋,我们中原能人异士众多,然而这一时间朕也难以找到一个绝顶之人前来,姑且问问所在之人有谁愿意出来献丑一番吧。”
穆芷苓冷哼,倒不愧是明德帝,说话之中一派和气,心计却颇深。不过如今她更在意的倒是,马上出去挑战辽国的天音的应是穆芷萱吧。
记得前世是宫里的乐师惨败于那天音,那天音虽拉着二胡,可是那声音却让人觉得既有琴声之巧妙,又有箫声的低沉,更是刚柔并进,再配以天音的一阵歌声,倒是当真不失为一手绝唱。
只是那天音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头发花白,可是琴声却婉转动听,配上算不得低沉的声音,竟是让人不知不觉沉浸在或悲伤或喜悦的琴音之中。
穆芷苓扭头看向穆芷萱,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天音。
穆芷萱的琴技虽说不错,可若是当真想要跟天音比,只怕难以料到到底谁会获胜。
而一曲调停下,就连明德帝也紧紧皱眉。
这天音分明就是几十年的积淀,可即将要与她抗衡的,却是一个小丫头。
就在他隐隐担忧之时,穆芷萱起身走至明德帝跟前,行跪拜礼,道:“皇上,娘娘,民女虽是才疏学浅,但是实在沉醉于辽国这位大师的琴音,也想弹奏一曲,请大师指点。”
聊过太子却笑道:“一直都觉得中原人能说会道,若是比拼说话,我族人定然不能赢你们。”
穆芷萱却只是抱着古琴走至正中央,而当她的琴放好之时,所有人皆是震惊不已。
那琴,分明只有一根弦。
她抬手轻抚着只有一根弦的琴,螓首微侧,随后露出一个标准的笑脸来。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不解,却没有人敢开口。
当琴声想起之时,顿时四周寂静无声。
悠扬的琴音随着穆芷萱的手的不断变换而从那一根弦上发出,随后又从头顶取出发簪,在弦上轻轻划过,声音骤然变陡,气势澎湃油然而来。
穆芷萱微微一笑。
随即又站起身,将琴竖放,靠在自己的身上,姿态婀娜。
她竟是缓缓挑起舞来。
一舞一曲,让人挪不开眼。
待到琴音消失,众人才回过神来。
穆芷萱微微躬身,道:“小女子不才,献丑了。”
那天音突地站起身,颤着身子,道:“我输了,大晋随随便便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都能如此,老夫甘拜下风。”
明德帝笑着抚着须髯。对穆芷萱笑着连连点头。
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走上前,道:“大晋之人的琴技果然了得,不过不知这棋艺如何?”
穆芷苓接到郑皇后的暗示后走上前去,微微躬身道:“小女子愿意愿意上前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