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两没在大地公寓呆很久,而是利用这段时间跑了一趟药店,是中草药药店。
在一个顶着大框老花镜的老中医手里接过一张白纸,刷刷的写出一堆另老中医瞠目结舌的药材方子之后付下钱等待老中医抓药。
老中医忙活了半个小时打包好药材,目送这位留着小平头的家伙离开药店,而后研究起来那张被他悄悄用手机拍下的药方子。
喃喃道出“这方子到底是治啥病的?”的话,老中医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职位有些不称职了。
没有折返大地公寓去熬药,六两兄拎着打包好的药材骑着三手自行车奔赴龙山饭馆,因为他不想把身后已经跟了三条街的狗引向初夏的大地公寓。
在一处地脚开阔的街道停好车子,转身迎上两个男子。
一黑一白,黑色夹克的男人和白色外套的男人,是敌是友分不清。
“是李家的人还是王贵德的人?”张六两直言道。
二人暴漏,潺潺摸头道:“王队怕你有麻烦,让我俩跟着你!”
“回去吧,给王队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再跟着我我就要报警了!”
“我们就是警察!”
“可是你们扰民了!”
“这是我们的任务!”黑色夹克男道。
“那请别打扰我的生活!”
“不知好歹!”白色外套男撇嘴道。
“那你们就跟着!”张六两无奈道。
转身骑上自己的三手自行车,张六两返回龙山饭馆,在思量了利弊之后,六两放弃了甩掉白色外套男和黑色夹克男的想法。
毕竟警察还是可以挡一挡这李家前来报复的人,而且这王贵德还有执意要把李家扳倒的倾向,让他们互掐去吧!
怀南区抱龙河边上的隋家大院在隋大眼忌日过去以后的时间里算是消停了许多,忙活了许多纷杂事务的保姆和打杂人员算是轻松下来,正房周婉言把寻找亲生儿子的事情托付给隋长生之后返回普陀山,跟在他身边多年的黄震天兼职了很多角色。
司机,贴身保镖,还有打理周婉言在浙江生意的职业经理人。
做茶叶生意的周婉言是在前些年通过隋大眼的关系觅得一位福建的合作客户,进而打开了北方市场,生意虽然没有达到垄断整个北方市场份额的意味,但也是半壁江山的占据了大半个中国了。
黄震天年方三十,未娶妻生子,有一位执意非他不嫁的秘书跟随他多年。俩人的关系也很微妙,相互扶持打理着周婉言在浙江总部的生意,算的上是金童玉女,不过黄震天并非滥情,俩人从认识到现在已经五年却没有上床。
周婉言窝在后排,其实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说是对隋大眼没有感情那是假,那个年纪爱的死去活来,这个年纪却要为亲生儿子的下落而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