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是傻子,我都能够听到其中蕴含的意思。我头脑一热,轻轻地吻了一下黄菲光洁白皙的额头,然后兴奋地往浴室跑去,黄菲在我后面嘱咐我:“浴袍在门后面……”
匆匆洗完澡,我用毛巾将短短的头发擦干净后,穿这白色浴袍走出房间,发现客厅里面居然没人了。
我愣了神,摸了摸脸,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而后我醒转过来,走到主卧门口,推开房门,只见黄菲在往床头柜放东西。她见我进来,有些意外和不自然,说怎么这么快就洗好了?我说是啊,想你了嘛。黄菲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走过去,将她抱起,转了两圈,然后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黄菲买的这张床十分的大,而且软得很,躺在上面,如在云端。
我压着黄菲如云的秀发,伸出右手穿过她的脖子,让她枕住,然后看着天花板上时隐时现的星星装饰。
我听到黄菲轻轻地低叹了一声,若有若无,转过头来看她,问怎么了?
她的眼睛明亮而又美丽,充满了让人沉醉的笑意,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只是……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同处一室唉。跟你讲一点哦,不能碰我,知道不?我看着她眼中的媚意一点多过一点,然后很认真地点点头,说好的,我没问题。除非你色诱我,不然我就做这“禽兽不如”。
我这个老掉牙的笑话,让黄菲不由得会心一笑,胸前一片晃荡。
不过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将自己心中的**给按捺下去,闻着黄菲头发上洗发香波的芬芳,体会着身边美人肌肤上传来的顺滑触感,心中一片安宁。黄菲枕着我的肩膀,美眸缓缓闭起。她没有问我这一年来的遭遇,我也没有问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我们彼此都享受着这肌肤相亲时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黄菲的呼吸有些急促了,然后转过脸来,对着她。
我们很自然地接吻了,开始是鸟啄一般地亲吻,嘴唇相触,而后黄菲主动抱住了我的头,将香滑的舌头伸出来,我一边吻,一边将手往下滑,当摸到她玉脂似的胸口之时,她的身体明显地僵直了一下,然而很快就舒缓下来,紧紧地抓住了我,疯狂地接吻。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当我在进入的那一刹那,黄菲痛苦地呼喊,让我心神一滞。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窗外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落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如同情人调皮的挑逗。
我醒转过来,才发现凌乱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脸上带着笑容,望着门外。此刻的黄菲,是不是像电视剧上的新妇一般,在跟我准备早餐呢?然而我并没有听到除了钟表之外其他的声音,当我躺了十分钟后,终于觉得不对,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出卧房——没有人,房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我看了一下客厅挂着的时钟,早上十点。
昨天癫狂得太晚了,我憋了有一两年的时光,昨天虽然黄菲新次,不堪征伐,但是却也忙活到了凌晨三四点。我心中有一些慌了,因为我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跑回卧室上,终于在床头柜的相册下面,找到了一张信笺纸,开头第一句便是:陆左,我们分手吧。
我的心如遭雷轰,整个人就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
信笺上面写着黄菲的心路历程,一个外表美丽、内心保守的单亲家庭女孩,从崇拜到喜欢到逐渐清醒,黄菲写了很多,最后的一句话是:我们是两个世界的过客,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愿昨晚的疯狂,化作彼此最美丽的回忆。我答应了我爸爸,工作已经调往了黔阳。不要找我了,祝我幸福吧。
我呆若木鸡,坐在床头发愣。命运真的是会开玩笑,大起大落,让我迷茫得受不了。
黄菲就这样离我而去了么?我们的爱情,就这般结束了么?
过了好久,我才想起来要给杨宇打电话证实一下,刚想起去找手机,铃声就从客厅里面传了过来。我从兜里面拿起手机接通,听到杨宇在电话那头猛喊:“陆左?你在吗?老马出事了,现在在县人民医院急救,你在哪里,我过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