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声中,他一掌急刺而出,与此同时,李允两掌已然打在他胸膛之上。
后方的赵景阳看的仔细,沈辉山后背肩胛衣服同时爆开,那是劲风透体而过所造成的现象,可想而知,他已经受了重伤。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倒下的并非是沈辉山,而是李允。
“卑鄙小人,竟敢偷袭老子,老子要你的命!”沈辉山一脚踩住倒在血泊中的李允,一掌高举,就要结果了李允的性命。
赵景阳一见势头不对,也顾不得其他,纵身上前,一招挫骨扬灰打出,直取沈辉山后背,这是“坏骨术”最狠辣的一招,也是赵景阳最强的一招,常人若被这一招击中,骨头势必会应声而碎。
眼看着这一招就要打在沈辉山后背之上,李允却忽然喊道:“小心!”
赵景阳闻言大惊,奈何已收不住势,便在这时,沈辉山突然转过身子,一掌如奔雷疾电般刺出,正中赵景阳肩头,入肉三分。
剧烈的痛楚使得赵景阳闷哼一声,惊恐之下,他就势向沈辉山胳膊抓去,企图废掉他一只胳膊。
就在这时,沈辉山突然抬起一脚踹在他肚腹之上,将他远远踹了出去。
一招落空,赵景阳伤上加伤,起身再看时,沈辉山已回转过身,一掌向地上的李允砍了下去。
“李兄!”赵景阳吃惊大叫,以为李允就要死于非命时,一条身影突然从后窜出,一掌将沈辉山打翻了开去。
“什么人!?”沈辉山被这一掌打得连翻几个跟头,起身怒喝,可当他一眼看到来人时,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惊恐。
来的人非是旁人,正是姚聪!
“李兄,景阳兄,你们没事吧?”姚聪紧盯着沈辉山,问身边的李允道。
李允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左胸之上鲜血淋漓,看样子伤势不轻,他苦笑道:“姚兄,你来的可真是时候,多谢救命之恩。”
姚聪瞥了他一眼,皱眉道:“李兄,这是怎么回事?以你的实力竟然拿不下他?”
李允向后退了一步,道:“这家伙的实力比平时厉害了许多,而且他的身体十分古怪,明明中了我致命一击,却还是安然无恙!”
姚聪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可李允的伤却让他相信了七八分,他道:“李兄,你还能再战吗?”
“当然!”李允点了点头。
“好,咱们联手对付他!”一言落下,姚聪率先冲向沈辉山。
李允后发先至,卷起一股狂风扫向沈辉山。
沈辉山不怕赵景阳的“坏骨术”,也不怕李允的“追风掌”,却怕姚聪的“七门罗刹阵”,因为“七门罗刹阵”乃是他的克星。
他避开李允一掌,改而攻向企图施展出“七门罗刹阵”的姚聪。
姚聪步法初成,见沈辉山一掌来势汹汹,只得中途放弃,闪身躲开了沈辉山这一击。
李允见势追击而上,不料沈辉山根本不理会他,竟发疯似的追打着姚聪。
见此怪状,李允心里闪过一丝明悟,喝道:“景阳兄,咱们挡住沈辉山,他似乎怕姚兄的‘七门罗刹阵’!”
赵景阳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忍着伤痛,他疾奔上前,和李允一前一后夹攻着沈辉山。
沈辉山再是厉害,也不得不收手抵挡,他怪吼连连:“卑鄙,以多欺少,这便是正道的做法吗?”
李允冷然一笑:“对付你这种叛徒不必讲什么规矩!”
李允的实力并不在沈辉山之下,几次出手都正中沈辉山要害,无奈沈辉山的身体古怪异常,明明要害被击中也都安然无恙,当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同样的情形也出现在赵景阳身上,他的“坏骨术”虽然算不上上乘功法,但只要被他拿住,必能让对手骨折筋断,可施展在沈辉山身上却是徒劳无功。
好在两人只是为了拖住沈辉山,而非拼命,虽然奈何不了他,却也令沈辉山举步维艰。
沈辉山被二人挡住,进退两难之余还挨了十几招,不禁是怒骂连连,只是心里却渐渐感到畏惧,因为姚聪的“七门罗刹阵”即将形成。
同样的“七门罗刹阵”,姚聪此次施展起来却远比在比武斗法时要来的迅速,阵法一成,他大喝道:“李兄赵兄让开!”
两人闻言同时向后纵跃而开,沈辉山也想躲开,不料身子刚一动,一股无形巨力已凌空落下,将他狠狠压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