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掌打在那人身上,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如一团烂泥般摔倒在地。
有人拿来火把一照,原来是林员外,只见他七窍冒着黑血,面目狰狞,显然早已死去多时。
正当众人诧异间,彭一飞从马房缓缓走了出来:“哈哈哈,张老道,没想到吧?”
“彭一飞!”傅伯文咬牙切齿道,他的确没想到彭一飞一直藏在林家大宅里。
“彭一飞,今天你插翅也难逃,还不快束手就擒!”毛道人喝道。
彭一飞一脸诡笑道:“凭你们几个也想拿住贫道,哼,不自量力!”
“少说废话,看掌!”傅伯文大喝一声,一掌攻向彭一飞。
毛道人和静玄师太也待不住,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出手。
这三人一旦联手,别说一个彭一飞,就是再来一个也白给,可彭一飞严守门庭,丝毫未慌。
观战的张天夺感觉有异,对才生、柳欣欢和严如玉三人道:“我看彭一飞临危不乱必有依仗,咱们到马房里看看!”
趁着彭一飞苦斗之际,四人从一旁绕过,悄悄溜进了马房。
几人刚进马房便看到正面盘坐一人,张天夺与才生相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走上前。
那人似乎未觉有人走近,依旧纹丝不动,张天夺向才生使了个眼色,才生立时将火把扔了过去。
火光照耀下,一张令张天夺等人吃惊的脸孔显现出来,谁都没有想到,这马房里头坐着的居然也是彭一飞!
就在几个惊疑中,外头忽然传来毛道人的惨叫声。
伴随而来的是傅伯文的叫骂声,看情形,傅伯文三人竟还不是彭一飞的对手。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彭一飞?”张天夺惊讶道。
才生像是想到什么,急忙跑到门口观望,外头,傅伯文三人正与彭一飞拼斗,然三人皆以负伤,再看彭一飞,他伤势显然更严重,可怪异的是,重伤似乎并未影响到他,反而越打越猛。
才生回答道:“不好,彭一飞这妖道使得的是移形换位,里头这个才是他的真身,外头那个是假相!”
“啊?!那我们怎么办?”
张天夺话音未落,严如玉已抽出双刀奔向彭一飞,口中喝道:“趁现在杀了他!”
马房外,彭一飞一个不留神,被傅伯文一招“佛座金指”击中胸膛,滚热的鲜血立时翻涌而出,然而未等傅伯文收指撤出,他嘴角忽而咧起一丝诡笑,一把抓住傅伯文手腕,劲灌一掌拍在傅伯文胸膛之上。
傅伯文“哎呀”一声惨叫,只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这一掌俨然让他受了重伤。
静玄师太怎么也没想到彭一飞竟如此凶悍,傅伯文适才那一指明明已伤及他内脏,换是寻常之人早已毙命,可没想到这个彭一飞居然还有能力反击,重创傅伯文。
眼看傅伯文危在旦夕,静玄师太也顾不得什么佛门戒律,她拿出成名兵刃,一声断喝后,她人如疾风闪电,一刀刺透了彭一飞肚腹。
然而令静玄师太心里冒寒的是,彭一飞被这一刀扎了个透,非但没有倒下,反而一掌反击,重重拍在静玄师太脸庞之上。
“啪!”一声闷响,静玄师太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直冒,一口鲜血止不住喷了出来。
三位高人转眼击败,四周保安队员吓得连连后退,而这时,令在场所有人感到心惊胆战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彭一飞缓缓转过身子,一把将扎透肚子的柳叶刀拔了出来,霎时间,鲜血如同泉涌般喷出,他咧嘴狞笑,步步逼近受伤摔倒在地的静玄师太,将柳叶刀高高举起,就在了结静玄师太的性命。
就在这生死一线间,彭一飞忽然浑身大颤,惊呼一声:“不好!”后,竟是软软的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