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就在我一剑要砍下去的时候,那黄皮子的屁股却是对着我高高的撅了起来,噗的一声,居然放了一个屁!
我这时候举着剑,正对着那黄皮子,万万没有想到这家伙居然会放屁,我就觉得一股风拂过脸庞,一吸气,一股极为强烈的恶臭直冲脑门。
那臭气无法形容,简直比尸臭味道还要强烈百倍,被这股臭气一熏,我就觉得脑袋一阵发晕,噗通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弓着腰猛烈的吐了起来。
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接连着了这畜生两次道,这一下把我给熏得七荤八素,连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一直趴在我肩头的黄毛那家伙则是直接给熏得晕了过去,噗通一声砸到了地上。
我给那黄皮子的臭屁熏得坐在地上直吐,这时候那家伙居然回头望了我一眼,***!我在它的眼中居然看到了几抹嘲笑的意味,这一下把我给气的又是一阵的肝疼。
只见这黄皮子望了我一眼,撑起四肢,就要逃跑,谁知道就在这时,一杆长枪夹带着呜呜的风声,快速无比的就向着它抽了过来,是那大个子这时候一手用衣服捂着鼻子,一手用长枪发动了攻击。
长枪来的速度太快,力道又足,本来得意洋洋的黄皮子给吓得尖叫一声,身子一下子高高的纵起,只是大个子的这一枪凌厉霸道,这老黄皮子虽然躲过了正面攻击,可还是被枪上凌厉的气势给扫到了,身子飘荡,啪啦一声正好落在了我的跟前。
这黄皮子本来就被我的铜钱打伤了,这一下又被大个子一枪给扫的直接落在了地上,四肢一阵的挣扎,就想要在地上爬起来。
可是我怎么能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连着被这家伙给阴了两把,我心头早就有了杀意,此时见它歪倒在地,四肢不断的挣扎,我也顾不得满洞的臭气,举起手里面的桃木剑一剑就刺中了这黄皮子的腹部。
桃木剑轻而易举的****了黄皮子的肚子,只见这家伙张开嘴,发出一阵凄惨至极的叫声,那声音不似兽类,分明就是一个老年男人的惨叫之声。
我被这家伙的叫声给惊得呆了,也忘了拔剑,只见这黄皮子的身体刚被桃木剑插上,就立刻不停的发出嗤嗤响声,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烙上一样。
随着嗤嗤声的响起,就见这黄皮子的身体迅速的变得干奄,不到眨眼的功夫浑身的血肉都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张灰白的皮毛。
这时候我也回过神来,这洞里面的臭气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用剑挑着那黄皮子的皮毛,摇摇晃晃的就爬了起来,一只手拖住那已经晕倒的黄毛,跟大个子玩命般的就冲了出去。
一直跑到那井底,呼吸到新鲜空气我的脑袋才算是清醒了点,那黄皮子的臭屁实在太过霸道,把我给熏的不停的干呕。
我赶紧在怀里面掏出师父给我的一瓶丹药,师父说这玩意叫什么清心丹,是清心神的良药,我掏出来自己先吃了一颗,顿时感觉一股清凉气息从舌根直达胸腹,刚才被那黄皮子给熏得有些迷糊的心神也清醒不少。
我又赶紧的倒出一颗给大个子,又把那倒霉的黄毛的嘴巴给撬了开来,塞了一粒进去,过了没多久,这小家伙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只是明显的还没有完全清醒,站在地上东倒西歪,就像喝醉了酒的醉鬼一般。
不过我没空理会它,用剑挑着那黄皮子放到身前,只见这家伙现在已经没有半点的血肉,完全变成一张皮,想来是那桃木剑刺中它的身体,立马把它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的道行和浑身精血给破了去,这黄皮子碰到我算它倒霉。
我摸了把这家伙留下的皮,入手轻柔滑腻,心想带出去给父亲做个护膝也不错,省的一到冬天他的老寒腿又疼。
这黄皮子天性属阴,在这井中不知道修行了多少年,所以这井中阴气也足,在加上有这黄皮子的精气外泄,所以当年被人们偶尔遗落到井中的河蚌和乌龟也都能存活了下来,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黄皮子所引起,现在它被我们杀了,那么这井里面也就不会再有别的东西了。
我跟大个子两人休息了片刻,就在井里爬了出来,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家里,第二天父母看到我们俩满身的烂泥,不由的追问,只是我不说,他们也不好再问。
那井下面有不少文物,我跑到镇上用公用电话报了警,下午警察就来了,派人下井后就戒严了起来,我们又在家里面住了两天,临走时我把那黄皮子的皮交给父亲,跟大个子就踏上了回山的路。
可是谁知道就是这次下山,让我在山上再也没有见到过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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