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絮看向尚擎泽，突然要去回忆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夏清絮有点惶恐，“传闻而已，没什么可信的。”

“我曾深刻的调查。”尚擎泽曾经为了接触夏清絮，做过不少的调差。

“既然你都调查过，我还有什么说的必要。”夏清絮没想到尚擎泽竟然调查过自己，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是尚擎泽不知道的。

“我想听你说，别人口中的不如当事人亲自说的。”尚擎泽抓住这个问题偏不松口。

“我以前的种种只因为父亲的纵容，我喜欢做自己的事情，我不要子承父业，我可以不去学习怎么人情世故，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他给了我最大的自由，不然我什么都不是。”夏清絮不知道她这样在尚擎泽的面前提起夏启言是否得当，但她不想隐瞒，事实正是如此。

“夏启言？呵，还真是一个好父亲。”尚擎泽带着嘲弄的意味。

“我知道他曾经做过不少错事，他伤害了你们尚家，但他真的是一个好父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知道你有多恨他。”夏清絮见尚擎泽的脸部表情越来越可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感觉怎么说都是错。

“不用解释，我只想知道你的过去，并不想去了解夏启言是怎样的慈父。”尚擎泽说到“夏启言”三个字的时候咬牙切齿，时间从未冲淡尚擎泽对夏启言的恨意。

“我过去做过很多傻事，我特别固执，小时候特别叛逆，像个男孩子一样调皮捣蛋，明明家里把我当做小公主一样的养活，家里一排的公主裙，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个样子，那时候我没少惹家里人生气，特别鄙视有钱人，试图去和平民阶层做朋友，但是都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