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谨言回来时,乔锁已经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挣扎,有些精疲力尽地睡在被关紧的房间里。
顾雪诺派人将她关回房间后,便封锁了门窗。
乔锁挣扎了一下午,见无计可施也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不断地梳理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在等,等乔谨言回来或者等三哥等夏侯来接她回去。
她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境地。她从来都不愿意参与这些恩怨情仇的事情,可是从来都是被人摆布的命运。她不知道这是她的悲哀还是什么。
她蜷缩着身体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半夜惊醒时,突然看见了窗台边有一个巨大的阴影。
乔锁吓得浑身一震,清醒过来,只见幽暗的夜灯下,乔谨言站在她的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瞧不出喜怒,双眼里尽是冷光。
“大哥?”她颤抖地开口,窗外有夜风呼啸而过,白雪映衬着天光,暗色的帘帐遮去了外面的云杉。
乔谨言的表情动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进来了多久,看了她多久,他俯下身子,见乔锁坐起身来,身子有些颤抖,便伸手按住她的胳膊,低低地轻柔地问道:“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着我?”
他的手劲极大,双眼阴鸷,似有怒气在膨胀。
乔锁被他抓的生疼,想起顾雪诺说的话,想起他做的这些事情,倔强地低低地自嘲地笑道:“难道你不是吗?你不也恨着乔家,恨着我骨子里流的血吗?”
她的声音嘶哑起来,直视着他,不甘示弱地说道:“所以这些年我所有的悲剧都是你造成的,你骗我爱上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失去孩子,把我丢到外面不问生死,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伪君子。”
她所有的声音都湮灭在喉咙里,乔谨言粗暴地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床上,含住了她所有的嘶吼声。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薄薄的衣裳在他大力的撕扯下发出刺耳的声响。
乔锁惊惧地挣扎起来,乔谨言将她的睡衣撕成长条,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你放开我——”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乔锁全身颤抖,惊吓地看着笼罩在一层暗色阴影中的乔谨言。
他想用强吗?
“你害怕吗?”乔谨言开口,他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双眼比夜色还要暗沉,他闭眼,感觉脑袋疼痛的厉害。她终于害怕他了,害怕面前站着的男人是他,曾经那样全身心信任他的阿锁不在了,她害怕他碰她,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乔谨言愤怒起来,他跪在床榻之间,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低沉而冷酷地冷笑道:“阿锁,你知道什么人才能称作混蛋和伪君子吗?就像这样。”
他扯去她剩下的衣服,压住她不断挣扎的双腿,伸手遮去了她惊恐的眼睛。
她的身体很干涩,完全没有打开,乔谨言没有做任何的前戏,直接进入。
她全身紧绷,疼的低低叫起来,开始激烈地挣扎着。乔谨言制住她的双手,寻到她的薄唇,见她咬紧薄唇时,强势地进入,趁她吃痛的瞬间分开她的牙齿,吮吸着。
他在进入的那一瞬间有了一丝的战栗,一种疼痛和喜悦同时占据他的内心。只有得到他。人生才是圆满的。
他生来便有洁癖,不喜欢人接近,从来只有阿锁一个女人,乔锁离开的那三年,他一直过着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可她回来后,每一次的靠近他都渴望着她,他压制着自己的**,却等来她要嫁人的消息。
爱是卑劣的。它撕破了一切文明的伪装被最原始的**驱使。他变成了这样卑劣的人,可是得到乔锁是他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事情。
乔谨言激烈地吻着她的唇,没有人说话,两人如同野兽般在深夜里剧烈地喘息着,撕咬着,进攻与挣扎着。
乔锁咬住他强有力的肩膀,感觉身体已经痛到麻木,乔谨言彻底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而不知节制地进攻着她的身体。可悲的是那样的疼痛,可身体接纳他之后依旧升起了羞耻的快感。她闭眼,承受着他全身的重量,感觉自己如同风雨中漂泊的小舟被人无情地主宰着。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他们之前不曾这般疯狂过,只有一次,在乔家顶楼的阁楼里,暗色无光,她不小心绊倒了脚,摔疼了,便坐在地上咬唇喊疼。
乔谨言摸着她的脚,给她按揉着,后来,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抱了起来,那时他的眼睛亮的惊人,他吻住了她,大手便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连衣裙,那时他的衣服都来不及褪去便抚摸着她的身体,见她动情了便进入,那时他们初尝**,彼此都不太熟练,乔谨言一直低低地问道:“疼吗,阿锁?”
其实是有些疼的,很疼很疼。乔锁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有些精疲力尽,她闭眼放弃了所有的挣扎。